，好像要给她翻译一样。

“小sāoxué是不是痒了？”楚秉文一本正经地耳语道。

李瑾瑜低垂的眼睛忽然瞪大看他。

“你要做什么？”她不敢大声说话。

楚秉文不回答她，抱住她的肩膀跟赵元杰笑道，“她说她知道了，明年就高考了，你要好好学习。”

楚秉文话音刚落，把口袋里的跳蛋遥控器推到了最大。

“我会的！绝对不辜负老师和师娘的期望！”赵元杰眼睛里闪着熠熠的光。

李瑾瑜无暇顾及赵元杰，她攥紧了楚秉文的衣服，已经站不太稳。

“她听到你叫她师娘，害羞了。”楚秉文抱住她的腰，抚摸着她的头发，“刚刚又跟我吵了架。”

“我不打扰了，”赵元杰小大人似的跟他眨眨眼睛，“咦，也不知道我妈逛到哪里去了……”

楚秉文目送他离开，等赵元杰没有人影了，他才低头看她。

她使劲憋着口中随时就要出口的娇叫，恳求地看他，

“关掉……求你了。”

楚秉文在她chún上轻轻一嘬，“我不做亏本买卖的，宝贝。”

“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了，关掉吧……”

李瑾瑜带着哭腔，她今天已经高cháo了两次了，现在小xué异常敏感。跳蛋一启动，她的sāo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好，记住你说的话。”楚秉文把跳蛋遥控器tiáo到了最低档。

李瑾瑜松了一口气，大庭广众的，她要是真的高cháo出来……她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虽然是这样，但她并不觉得楚秉文会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楚秉文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也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她试探着旁敲侧击地问，可他口风实在紧，什么也没有敲打出来。

他只是正常地带着她在商场里逛，像一位慷慨大方的男友。

她越买越心虚，心里没个底，战战兢兢的连购物都没心思。她偷瞄楚秉文，他倒着实的一脸坦然。

甚至两个人去看电影，两个小时时间，在漆黑的电影院里也没有对她怎么动手动脚。她终于觉得他不在今天难为她，放下心来。

两个人看完电影出来已经很晚了，陆陆续续的人群散开去，深夜的商场比下午冷清许多。

楚秉文抱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径直朝什么地方走去。

李瑾瑜心中诧异，没有多话。直到她站在成人用品自助的店门口。

“乖，自己进去，买一个震动bàng，再买一个假yīnjīng。”楚秉文温和地笑着，把钱放在她手里，“我的尺寸的就好。”

“你……！”李瑾瑜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小xué里的跳蛋已经开始了跳动，不停地往她敏感的那一处震。

他拿出她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自己的电话。告诉她不要挂断，接着扭头就走。

李瑾瑜戴上了耳机，见他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