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晔一摸头,道:“玻璃太亮了。”
李玉东无语:“您倒瞧清楚了那门啊。”
乔晔抄出一面镜子,照了照,叹气:“鼻子都歪了,旁边看病去吧。旁边这倒霉医院原来澡堂子改的,除了修脚什么都不会。”
李玉东细嗓:“还没法看。”
乔晔只能先放弃计划:“养了好些日子,我认为抢银行是个错误。”
“迷途知返了,要走正道。”李玉东支持。
“我觉得我应该抢运钞车。”
李玉东道:“你还是要抢啊,改抢那汽车了。”
乔晔笑了,露出贪婪的表情:“那里都是钱啊。”
李玉东承认:“对对。”
“我现练习。”
李玉东不解了:“这怎么练习啊。”
乔晔撸起袖子:“我先拿自行车别大公共。”
“玩命啊您这是。”
乔晔拍拍胸脯,道:“练嘛,天天起早贪黑地练。那天正跟街上练着呢,运钞车来了。打对过来了一帮匪徒,拿着枪嘟嘟嘟嘟两边打起来了,死了好些人。车也翻了,大铁箱子掉我身边,摔开我一看都是钱。”
李玉东道:“钱。”
乔晔蹲下身,兴奋地数了数,大叫:“好几十万哪。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我乔晔发财了,钱都是我的了。提着箱子我算倒了霉了。”
李玉东不解,这白捡了钱不是大好事吗:“这倒什么霉啊。”
乔晔道:“怨我。”
“怎么。”
“我提着箱子去银行存钱去了。”
“缺心眼么。”
终。
乔晔和李玉东相声最后的包袱响了,讲完,两人站在台上,朝着观众们鞠躬。
“好。”
“说得好。”
“再来一个。”
“乔晔,你一定不能退出相声界,我们喜欢听你的相声。”
台下,观众们一个个都站起来了,在全场报以热烈掌声的同时,大家也在拼命喊着,要乔晔今后继续说相声。
新中源从来没有过这种疯狂的画面,媒体们这会也不顾及剧场的规定了,扛起摄像机,就对着现场的观众还有台上的乔晔拍摄。
面对着媒体和观众,乔晔没有回话,这时剧场里的绒幕,如同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的夜幕也慢慢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