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子,兰花那个兰,是凤来乡红溪村的。”
赵大锤&刘凤音:……
技术员把她报的情况都写在了纸上,这才抬头说:“发生这种情况一定要尽快处理,连它们的粪便都要一起处理了!”
跟刘凤音她娘的说法一样,不能留。
刘秀兰眼里还带着点希冀:“真没别的法子了?”
技术员皱眉:“像鸡瘟这种病还没有有效的防治手段。”他抬头,警告他们:“你们要是不怕死,也可以杀了吃肉。”
这话就有点惊恐了,谁还能为了口肉拿命去赌?
刘秀兰回家后没敢把这话跟赵母说,还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可是她能拖,鸡不能。
当赵母发现第一只死鸡之时,就企图把这事遮掩过去,却不想这事被她的乖孙看个正着。
赵春阳立刻去了陆家,把这事跟吴诗敏汇报了,顺便把埋鸡的位置都一起说了。
他站在吴诗敏跟前,双眼闪晶晶的。
对他的大义灭亲,吴诗敏一点不感动,只觉得他薄凉。
不过,这也仅仅是针对他的家人而言,对全村的人来说,这件事当然是说出来更好。
吴诗敏抬手摸摸他的头,跟鼓励将军一样。
“做的好。”
她的动作在赵春阳看来,那就是对他的认可,这比别的奖励对他来说都高兴!
当天下午,赵长河就领着人上赵家把剩下的十只鸡给带走了。
赵母没敢拦。
现在都已经有鸡死了,剩下的鸡还能活?还不如让他们带走了好,反正她的鸡不是那么好拿的!
赵母打的什么主意谁都没说,她看出来了,这一大家子就没一个能做事的,全都是软蛋!
赵长河把鸡收走后,并没有如赵母所料的全都销毁,而是把它们分别关了起来。
这是吴诗敏的意思。
没有人知道这种事以后还会不会发生,趁着这些鸡还没死,她打算让它们再做点贡献。
治疗它们的法子是真没有,但可以试试。
于是,接下来这十只鸡受到了各种折磨,特别是大蒜生姜什么的,跟不要钱一样的往它们嘴里灌。
成效嘛,也不是没有,起码看着比之前要有活力点,见着人就躲。
就算是这样,鸡也在一只一只的死。
直到陆建伟从省城回来的时候,死的就剩两只了。
他这次虽然没带回来治疗这些瘟鸡的办法,却把张尧日思夜想的禽畜饲养守则给买了回来。
吴诗敏翻到最后头,定价一毛二,不要太便宜。
书的内容很粗浅,但对于毫无经验的人来说,可以说是很有用了。
吴诗敏从头翻到尾,其中一句话还算有用。
猪生下来没多久就要打防疫针,这样才能防治许多常见的病症。
那鸡呢?
鸡有防疫针吗?
如果没有,那治猪的药能不能试试治鸡?
要是防疫站的技术员在,一定说不能,但他没在,所以吴诗敏又想了歪招,她让陆老大再去一趟养殖场,问他们买点防疫的药。
陆老大赶着骡车半天打了个来回,把他累的够呛。
有先前积累的情份在,养殖场的场长不光给了防疫针剂,还给了些别的常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