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生活必须品,吴诗敏还买了一大堆的草纸,她预备好了跟老爷子做长期抗战的准备。
路过裁缝铺的时候,叮当迈不动步子了。
吴诗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铺子里挂着一条裙子,天蓝色的,看着比叮当的身量更长一点。
她很想为她买下来,但很可惜,她没有购布证。
他们这个地方既不产丝也不产棉,想买土布都要碰机会,正因为这样,想做新衣服特别困难。
“娘~”
到底,吴诗敏还是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难得有生意,老板还是挺高兴,衣服穿的不好不要紧,脸白净就成,这年月能长这么肉肯定是有福气的人家。
“你们是想做衣服还是?”
这话问的挺有水平。
吴诗敏一听有谱,她扯着老板走到一旁:“没证能买?”
老板冲她眨眨眼:“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说能买不能买?”
吴诗敏抬手一指,就是镇店之宝。
“那件多少钱?”
接下来就是磨嘴皮子的功夫,偏偏老板是个能说的,一点不肯让步,就一件小娃子的裙子,喊价二十!
“这可是城里最时新的样式!”
老板咬死了不松口。
吴诗敏把衣服拿下来仔细看看,不单手感比土布细腻许多,颜色也染的很匀称,不是拿边角料凑的。
老板看她沉默不语,到底还是降了两块钱。
“这可是实心实意价了,你要再讲,我还让它挂着得了。”这衣服虽然卖不掉,但它好看,时不时的还能招进来两个客人。
“老板,你这里有没有不要证的布?瑕疵布也行。”
老板笑:“连布都没有,我开啥裁缝店?”
他领着吴诗敏跟小丫头去了后院,从仓房里拖出来一个大麻布袋,里面放了好几卷布,各种颜色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