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好像就这么过了,然而那句野鸡堂子却在严寒的心里扎了根。
这个词一定有它的特殊意义。
他不敢问他娘。
严寒打起精神,继续监视王静的动静。
上午闹过那么一出,王静就跟着他家邻居回了她家里,半天没见出来,他也不好跟进去瞧。
叮当来了,自告奋勇的要帮忙,一路小跑进了院子。
她跟这家的小娃不熟,耐不住她小叔跟人家熟,虽然陆建强经常掉链子,但他手头松,一般小娃都喜欢跟他玩。
陆家小叔成了陆叮当的跟屁虫这事,全村皆知。
所以见着叮当来了,小娃还挺欢迎的,这可是个比陆建强手头还松的大姐大。
叮当先一人发了半粒硬糖,普通的那种,顺利让一个小屁孩进了屋里做卧底,很快就打听清楚情况。
“报告大姐大,她在哭,说那就是个骚货……”小娃记性很好,一字不漏的把屋里头的情况讲了个清楚。
严寒听了这话,眉头皱地能夹死苍蝇。
她在说他娘的坏话!而且几年的老邻居还信了,还说什么她早就看出来那个女人不正经这种话!
叮当听不太明白,但她会看脸色。
“小哥哥,你没事吧?”
严寒摇头:“没。”
想了想,他靠在叮当的耳边,轻声说:……
叮当不住的点头,很严肃的说:“我一定完成任务!”
接着她就跑了,看方向是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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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个女人打我!”
吴诗敏正在观察她的蚯蚓坑,回头一看,就见自家闺女哭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