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怨灵的力量撞开。”我说。
“不行,万一引起塌方呢。”杜鲁门很谨慎的四处寻找契机。
“这是什么?”我从那些泥手印上发现了一些毛发,有些枯黄,似乎是欧美白人的毛发。
“好像不是人的。”杜鲁门说。
“不是人的?如果是别的动物的,不会留下人类的手掌印,更不会砌墙砌的这么好,而且刚才他还开枪打我们,要是你说这些都不是人干的,是动物,有什么样的动物会如此聪明?”我说。
“也许是一个人领着一只动物。”杜鲁门说。
“什么动物会搬石头?”我问,训练有素的话,灵长类的大猩猩可以做到,好像一路过来,也没有见到猴子这类动物。
“必须弄开这条通道。”杜鲁门说,他开始研究怎么这些石头垒砌的结构。
“恐怕弄开了这条通道,前面还有埋伏。”我说。
“有埋伏也得从这里出去,既然那人堵住了这里,证明这里是唯一的通道。”杜鲁门说着开始抽那些石头,仿佛不甚结实,在杜鲁门的抽动之下,有一块石头被抽了出来。
有了第一块石头被抽出来,下面的石头更加容易了一些,很快就抽下来好几块。
看着也不甚难,那家伙也砌的也不甚结实,看来建筑这反面,那家伙也不太懂,这要是再加上点水泥,估计我们真的就出不去了,也是的,这荒山之地,那里来的水泥。
不大一会的功夫杜鲁门就抽出了一个洞来,完全可以容下一个人钻过去。
我用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洞深邃而悠长,很窄,仅仅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行走,手电筒的光柱照出的距离是三十米,窄洞的深度绝对超过三十米,而在这三十米的距离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所说的特别的东西,是指人为留下的活动的痕迹。
即使这样,杜鲁门仍旧不放心,将怨灵放了出来,一个袅袅的身影钻进窄洞里,逡巡了十几秒种,并没有发现什么情况,然后杜鲁门念了两句咒语,怨灵重新回到了铜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