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两边犬牙交错的尖石,湿漉漉的,地上也是崎岖坎坷,并没有一点人工开垦过的痕迹。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我也不知道。”杜鲁门一旦小心着脚下的石块,一边说。
“你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洞?”我问。
“从棺材里面看到的。”杜鲁门说。
“棺材里看到的?”我不知他在说什么。
“不错,在棺材的一边刻着一副简易的地图,地图上标着这里有一条通道。”杜鲁门说。
“这条通道是直接通向外面吗?”我问。
“应该是,如果说地形没有什么改变的话。”杜鲁门说。
两千多年来,地震将地形改变了不少,如果地震将这个洞的尽头坍塌,我们和那些雇佣兵一样都会死在这里面。
“你不是说怨灵能将坍塌的洞口撞开吗?为什么不从那里安全的回去,非要走这一条不知名的路,万一出口有什么变动,我们岂不是自己害了自己。”我说。
“那些雇佣兵已经和我撕破脸皮,和他们在一起,我随时都有被干掉的危险,况且洞口坍塌的很厉害,怨灵根本无法弄开,他们要是知道我骗了他们,肯定用子弹将我打成筛子,无毒不丈夫,所以,只有将他们全部骗上死路,我才能安全,上帝保佑,但愿过不了多久能见到久违的阳光。”杜鲁门说,他坐下休息。
这家伙太阴狠了,我得小心防范。
我坐在他旁边不远,这样他有什么动作都可以尽收我眼底。
最忌惮的就是他的那只可以控制怨灵的瓶子,在这样两个人的情况下,如果他胆敢对着瓶子念咒语,我肯定先祭他一个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