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几株阔叶植物也是无价之宝,要是能移植出去,能卖出好多的钱,都会比大熊猫还贵。
杜鲁门这么多人,将这些树刨回去也够本了。
这片原始森林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比这些树还贵重?
我不止一次的想过,但是没有头绪,这些家伙也不说话,好像都变成哑巴了一样。
雨滴打在阔叶植物上真有一种雨打芭蕉的诗意,但是此时此刻谁也没有感觉到诗意,都被雨琳的十分狼狈。
杜鲁门手下有一个外国汉子,好像摔倒了还是怎么的了,弄得一身的泥泞此时忽然脱光衣服,冲到雨里,开始洗澡了。
外国人就是比咱们的人开发,这家伙冲到雨里,居然是一丝不挂的。
马莎莎羞红了脸,转头扭向一边,不看。
他真是一点不避讳这里还有女生。
特么的,看我们都是被你们挟胁过来的,就来姓骚扰吗?
我冲过去,用英语给他说,这里有女人,请他穿上衣服。
这家伙也是肌肉彪悍的人,头向一旁歪斜,做了一个很鄙视我的手势,接着,那些躲着阔叶植物下的人就开始起哄了,吹口哨的喊叫的,我看了一眼杜鲁门。
他在正擦拭他的手枪,不说话。
“你想决斗吗?”我说。
“ok。”然后又是一个很轻蔑的手势,让我开始,在他心里看来,今天是吃定我了。
他就摆出了一个拳击手的架势,双脚在草地上弹跳着,那根邪恶的东西也一上一下的晃动。
我心里先问候了一遍他的祖宗十八代,然后左掌向前,摆了一个起势,老子体内有真气,今天不打断他一条腿,我的李字倒着写。
那家伙一拳打了过来,拳的速度还行,他的胳膊再长,也没有我的腿长,我当即踢出一脚,踢到他的小腹。
这家伙的身子倒飞出去,没入荒草之中。
僵尸我都踢倒了,何况他一个人。
我也算是手下留情了,要是朝他的命根子踢,保管他能进宫。
杜鲁门手下立刻有几个人吆喝起来,拉枪栓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了好几声,似乎想要动手。
杜鲁门喊了几声,这些人才将抢放下。
那家伙从草地里爬了起来,身上沾了很多草屑,还有被草刮的划痕。
又发疯了一般朝了扑了过来,想来还是不服。
他不清楚我的脾气,也难怪,接触的时间少,又没有什么交流,还不知道我是专治各种不服。
他扑过来没有什么招式,我扭身,来了一个侧踢,他的身子又倒飞出去一丈多远。
这一下,让他停了五分钟才从地上爬起来。
我还以为把他踢死了,想来这家伙不会这么脆弱。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勇气功过来了,灰溜溜的从地上收拾自己的衣服,披在腰间,将隐私部分遮住了。
他的那些同伴没有再叫嚣,这次也没有拨弄枪栓的声音,想来杜鲁门已经告诫他们了,我对他们来说是有用的,谁也不准对我开枪。
他们心里对我这个外围人有恨,但是又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
我走进阔叶植物下面,雨还没有停,淅淅沥沥的,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