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猛哥听了这话,不由得心念一动,望着栾飞问:“栾公子,你的意思是”顿了顿,微微颤声的问:“你的意思,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还有补救的机会?”说完,满脸期望的望着栾飞,希望栾飞能够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大辽就有了起死回生的希望了。
哪知,栾飞听了,却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
耶律猛哥听了这话,顿时颓然的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栾飞,喃喃的说:“我就知道”嘴角上,也随即浮起了一丝苦笑。
栾飞笑了笑说:“耶律先生,事在人为,这个道理,你总该明白吧。虽然,如今我们面对着这个境况,全然束手无策。但是,这却并不代表,未来我们想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只要我们人在,命在,那么我们就有解决问题的希望。一旦你人都死了,那么这件事也就彻底没有了解决的希望了。到时候,一切悔恨,都将晚了。而你,也将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成为大辽的千古罪人。”
耶律猛哥听了这话,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顿时焕发了容颜,但随即一想如今这近乎无解的死局,还是苦笑一声说:“栾公子,你的话,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们大宋的汹涌舆论,我耶律猛哥还是很清楚的。这件事,恐怕很快就会曝光于日光之下,到时候一旦传开了,必将引起一片哗然。届时,汹涌的舆论之下,我大辽可该怎样阻挡?你们大宋的jūn_duì,也势必被舆论所裹挟,向我大辽发起攻击的。”
栾飞听了,淡淡一笑,望着耶律猛哥,诡秘的说:“耶律先生,你可别忘了,至少到现在为止,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可就你、我还有韩舵主、宋英咱们四个人的”
耶律猛哥听了这话,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望着栾飞,若有所思起来。
栾飞的言下之意,很是明显,就是既然短时间里,这件事的真相只有在场的四个人知道,那么也就意味着,只要栾飞愿意,就可以尽可能推迟这件事大白于天下的机会。
当然,从耶律猛哥的本心来说,自然是希望这件事永远都不要大白于天下了。
但是,耶律猛哥自己也清楚,这件事闹的影响太大,社会影响实在是太恶劣,整个大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调查的结果呢。不说别的,就那童贯与梁中书,各自出于自身的利益考量,肯定也会时刻密切关注调查的最新进展的。这种情况下,事情的真相往往不容易偏离藏私,否则必将会引起滔滔的舆论碾压过来。
想到这些,耶律猛哥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沉吟了起来。
栾飞自然是看懂了耶律猛哥的心思,不由得淡淡一笑说:“耶律先生,事情的真相,即便是最终调查出来了,但是也许不影响宋辽的整体大局呢?”
耶律猛哥听了,不由得微微诧异的望着栾飞,有点不明白栾飞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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