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冯阳忽然觉得不对劲,望着赵书文道:“赵大人,你怎么知道栾老大在东京的事情。”
赵书文听了,白了冯阳一眼:“就你关心你的栾老大啊?你要是真的关心,倒是时刻打听一下消息啊。”
冯阳听了,讪讪一笑,没有说话。
话说到这份上,冯阳也算是明白过来了,看来赵书文这段时间也是发动了在东京的关系,日夜不停的打探栾飞的消息,然后时刻回报到郓城县这边来。
虽然,两地相隔这么远,而且这么打探起来,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即便是想帮忙,都是来不及的。况且,东京那是什么地方,你区区郓城县一隅之地,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但是,这样一做,至少能图一个心安呢。
冯阳这才知道,看来自己误会了赵书文了,想到刚才对赵书文的种种无礼的举动,不由得大为尴尬,惭愧至极的望着赵书文,说:“赵大人,刚才”
赵书文当然知道冯阳的心思,不由得哈哈大笑,大声的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见外。你们对栾兄弟的关心,赵某当然能够理解。既然如此,赵某且告诉你们另外一个好消息,你们的栾公子,如今正朝郓城县返程呢,算起行程,估计这一半天里就该到了。”
此言一出,冯阳、宋老板听了,不禁大喜过望,一起望着赵书文,颤声的问:“当真?”
赵书文笑了笑说:“赵某当然不会骗你们的了。事情千真万确,是十天前我东京的朋友捎来的书信说的。”把联合女真灭辽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然后看着冯阳道:“如今,你最需要做的,就是火速加快战备,等栾公子回来后,朝廷圣旨一下后,立即率领豹营北上参与对辽一战。只要此战得胜,就是豹营彻底名载史册的时刻!”
冯阳听了,顿觉浑身热血沸腾起来,好个激动,连干了三碗酒,被呛的够呛,咳嗽了好几声,这才缓了下来。
看着赵书文笑吟吟的样子,冯阳忽然一想,又不对劲了,你妹的,你既然十多天前就知道栾老大要平安回来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而且,刚才还在故意看我的好戏,真是气煞人也!
想到这,冯阳就不爽了,看着赵书文,道:“好你个姓赵的,你明明早就知道栾老大要回来了,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们,白白的害我们继续担心了这么多天,刚才还故意看我们的笑话!真是岂有此理!”
赵书文听了,哈哈大笑着说:“不如此的话,又怎能凸显你们对栾兄弟的深情厚谊呢?”
冯阳听了,不由得阵阵无语,白了赵书文一眼,我与栾老大的感情,还用你来检验。
赵书文见状,倒也知道这事干的确实有点不地道了,便存心改一改话题,望着冯阳,笑了笑,故作神秘的说:“那你可知道,你的栾老大离开东京之前,又做了一件事,是什么吗?”
冯阳听了,不由得一呆,问:“做了什么?”
毕竟,以栾老大的个性,可是什么没谱的事情都会干出来的。
赵书文笑了笑,说:“你的栾老大,又巴巴的跑去,狠狠地泡了李师师一顿”
冯阳听了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而一侧的宋老板,则是干脆噗的一口茶水尽数喷了出来。
他们俩虽然早就知道那栾飞对李师师的垂涎,但是也万万没想到,栾飞竟然为了李师师,已经饥渴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