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被修罗教带走,稍后一场雨,冲洗净沈家门里门外的鲜血,却洗不净百姓心头yīn霾。
一踏入东琉城,阿渔便察觉到城内人心惶惶的气氛,她寻了一间最大的酒楼。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殷勤地迎上来。
此时阿渔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十岁男子。两年前,北冥神功小有所成,虽然说不上高手,但已然能行走江湖,阿渔便走出深山老林,一边练功一边猎杀臭名昭著之辈,化他们的武功为己所用,功力与日俱增。
若是这些人身上有她感兴趣的武功秘术,她便会设法拷问来,这易容术就是这么学来的,有了易容术,她走动更加方便。安知鱼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认识的人不在少数。
“住宿。”声音沉沉,与寻常男子别无二样。
阿渔在西边一张椅子上坐下,要了几个招牌菜,静静坐下,没多久听见一人说:‘这沈家好生可怜,沈老爷乐善好施,却叫修’
‘吃菜吃菜,小心祸从口出’
修罗教吧。
阿渔这一年常在西北活动,杀的最多的就是修罗教的人,恶贯满盈之徒,杀起来不必手软,也不会沾上因果,这个以武当道,律法形同虚设的世界,她可以直接杀人。
晚间,阿渔抓了一个人,问明白沈家之事,踏着月sè来到修罗教的分舵处。
此间舵主冯跋,性喜渔sè,男女不忌,这也是沈家还有男丁能留下活口的原因,不过对方显然不这样认为。
从庆功宴上下来的冯跋志得意满地推开门,看见床上惶惶如惊弓之鸟的沈瑴,露出,他看上这小子有一阵了,只沈家大小是个武林世家,他这师出无名总不好。幸好,沈老儿撞上来,便宜了他。
“沈公子,别来无恙。”冯跋笑着靠近。
望进冯跋布满欲念的眼里,沈瑴恨不得当场自残,可他服了软筋散,连咬舌自尽都是痴心妄想。
冯跋迫不及待的脱衣,一边脱一边走向床,衣服尚未褪尽,人已经扑了上去。
浑身瘫软的沈瑴流下绝望的泪水。
正当时,屋外传来兵戈碰撞之声,伴随着呜呼哀嚎,冯跋兴奋的表情霎时凝固,一个鲤鱼打挺约起来,奔向门口:“何人敢在我修罗教造次。”
回答他的事迎面而来的一条布满细齿的长鞭,阿渔选择以鞭为武器,因为方便携带。
能做到舵主之位,冯跋便不是泛泛之辈,闪身避开。
“舵主小心,鞭上有毒!”
冯跋心下一凛,打上十二万分小心,他没有立刻加入战局,而是站在外面观战戒备,越看心也han,一条不知道什么材质打造出的长鞭,刀剑不断,但凡被长鞭击中之人,皮开rou绽倒地不起。而她长鞭如影,他的人寸步难进,便是暗器都被隔绝在鞭影之外。
又是毒又是鞭,冯跋想起了一个人,近两年冒出头,专杀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