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会怎么想,柏氏的脸登时白的几乎透明,这个蠢货!
“你瞎说什么,我是吹了风着凉了,与嘉毓有何关系,你赶紧去道歉。”
陆若灵不敢置信看着柏氏“你就是被她吓得嘛,娘,你干嘛要维护她。”
柏氏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撕了她的嘴“你闭嘴!”
陆若灵气得七窍生烟“我还不是心疼你,你居然凶我,讨厌!”一抹泪,掉头又跑了。
柏氏没空搭理她,胆战心惊地看着柏妈妈。
柏妈妈也意识到了麻烦,要是真有人信了柏氏是被吓病的,难保不多想,为什么会这么恐惧,莫非是心里有鬼。她们自个儿心里住了鬼,想什么都忍不住会往这个方向偏。
“夫人莫着急,姑娘那脾气,谁不晓得,没人会把她话当真的,我这就放话出去,您是昨晚吹风受了凉。”
柏氏心乱如麻“赶紧的。”又一把拉住柏妈妈“昨天,我是不是已经露出马脚了,嘉毓会不会已经起疑?”
柏妈妈顿了顿“奴婢瞧着不太像,夫人放心,有宋nǎi娘在,表姑娘有什么动静都逃不出咱们的眼睛,您可千万别自乱阵脚。”
柏氏稳了稳心神。
这时候,丫鬟来报,陆夫人等来探病。
柏氏qiáng打着jīng神接待,一见阿渔就满怀歉疚地说道“我刚骂了灵儿这丫头,我前两天身上就有些不爽利,昨儿又吹了风,这才病倒了,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孩子替我着急,急的没了分寸,冒犯了你,我替她向你赔个不是。”
阿渔摇摇头“三妹妹也是关心您。”
柏氏叹了一声“她要是有你这般懂事,我什么病都不会生了。”
陆夫人等人说了些场面上的客套话,便说不打扰她休息,起身告辞。
柏氏让柏妈妈送出去。
柏妈妈送了人回来“奴婢瞧着表姑娘神sè与往常一般无二”
柏氏心里一定,那就好。
荣寿堂内,陆老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佛珠,沉吟半响,唤来陆妈妈“你去打听打听,昨儿玉笙院有什么异状,别惊动人。”自从知道那桩事后,陆老夫人对柏氏存了戒备提防之心,费心在她屋子里收拢了一个大丫鬟。
陆妈妈觉纳闷,但是没多嘴问,应了一声是,下去打听。良久之后才回来,神sè有些奇怪地回“夜里大夫人屋里莫名其出现了一团水草和水迹,大夫人都吓晕了过去。”
陆老夫人心头巨震,脸sè立白。
“老夫人!”陆妈妈吓了一大跳。
陆老夫人一把捏住佛珠“什么叫莫名其出现的水草和水迹?”
陆妈妈也觉得心里毛毛的“门窗都反锁着,院子里也有人守着,也不知道怎么进去的,见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