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估计汾尧比我还要惨吧?”御风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杳黎儿又叹了口气,迟疑了小会儿后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儿?怎么被发现了?”
“哎……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而且我和他若是要一直在一起,早晚都被会知道的,现在只不过提前了些日子。”御风颇有些冷静的意味,缓缓的说道。
杳黎儿顿了顿,迟疑了小会儿说道:“嗯,看样子最激烈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你都想通了?”
“不然呢?难道我还要日日以泪洗面吗?”御风斜过眉角,看了看杳黎儿淡淡的说道,眉角处似乎透着一丝认命的哀伤。说来,其实御风本来是好好的一个直男,也是遇上了汾尧,不然估计他应该还能正常性取向。
“哦?”杳黎儿被他说的话弄的有点语塞,不由的摇摇头,缓缓的说道:“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看汾尧?”
御风连忙摇摇头,缓缓的说道:“不用了,你去了也没用,他现在应该被锁起来了,我偷偷去找过了,找不到。”
“额?”杳黎儿有些诧异,问道:“要不,你还是把你们发生了些什么给我说说吧,这样我这边也好想想办法,看看不能先把汾尧救出来。”
御风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一切都说给杳黎儿听听。
时间要回溯到杳黎儿说放两人长假的那一天,御风和汾尧心心念念了好久的要去华山界看看,两人同往日一样骑着马在人界的江湖中缓步慢行,放弃了腾云驾雾和仙人包袱,两人也都沉浸在美景之中,汾尧坐在前面,御风坐在他的后面,汾尧就像个小娘子一般半眯着眼睛靠在御风的胸膛前,马儿踢嗒踢嗒的迈着脚步。
两人只顾享受美景和温存,倒也没注意身后不远处两双眼睛的扫视,就在两人快要走到华山脚下的时候,跟了一路的两个人也就再也忍不住将两人拦了下来。
这两人可不是什么不重要的路人甲路人乙,却是往返在人界和流仙界修习的御风的爹义丙大仙和她的娘亲红叶。
两人同骑一匹马的亲密的样子被两人瞧的清楚,怒不可遏的义丙大仙,此时已经是飞身一个一个耳光就把御风从马背上扇了下来。
御风被扇得直接懵了,在看清楚眼前的人影后,更是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汾尧也懵了,从马背上跳下来扑到御风的身边,颤巍巍的抓住了他的手,一脸惊愕的看着义丙大仙和红叶。
“你们……!”义丙大仙气得身子都有些颤抖,大声骂道:“简直恶心!”
御风不敢多言,噗通一下跪了下去,汾尧心中惊愕,也是原地跪了下来:“义丙伯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红叶皱眉,上前一步看向了汾尧。
御风的眉头皱了皱,连忙将汾尧拉了一把,摇头说道:“对不起,娘亲,是儿子不孝!”
“不孝?跟我们回去!”义丙气得眼圈都在发红,一手抓了御风一手抓了汾尧,将两人扭送回了流仙界。
并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喘息的机会,红叶也就去通知了汾尧的爹娘到过来。一时间将,四位长辈将两个大男人包围了在一起,两人此时的眼睛里此时已经布满了血丝,不敢抬头去看任何一个人。
良久之后,听得义丙打破了沉默,问道:“这件事儿,需要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鼎习兄,你打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