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的,她不太敢穿,担心惹上疾病,又怕不快点换上会引起傅云深怀疑。
时暮咬咬chún,最终先脱下了身上湿哒哒的裤子和上衣。
她的xiōng已经开始长了,就算穿着运动裹xiōng,在这种情况还是能看到凸起,当然,不注意观察的话别人只会当做xiōng肌。值得庆幸的时,身上的小背心不算湿的厉害,用吹风机吹一下还能穿。
傅云深差不多快洗好了,沉思片刻,时暮关了房里的灯,把桌上的小台灯tiáo到最昏暗的光源。
浴室水声停了,他穿着一次性裤衩出来,那内裤的料子也是最便宜的,一些不该看的被看的一清二楚。
“你去洗澡吧,一会儿我用座机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明天过来接我们。”
时暮点点头,起身去了浴室,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后,重新把吹干的内衣背心穿好,看了眼外面昏暗的灯光,满怀忐忑的走了出去。
傅云深已经躺下,背对着她。
时暮一个箭步冲到床上,快速关了灯,房间黑漆漆的。
她闭着眼,听到隔壁有人入住,先是一阵短暂的欢笑交谈,紧接着,男女之间的声音开始暧昧,最后愈发不可自拔。
时暮捂住耳朵,莫名尴尬。
“时暮。”身旁,傅云深再叫她名字。
时暮低低应和。
黑夜里,他幽瞳清明,低低的声线中带着不易觉察的疲倦:“很小的时候,我们还没和傅云瑞分开,那个时候我总是不明白,傅茜为什么每次回来都拥抱弟弟,每次都给他最好的,而我想要她的一个笑容都那么困难。一次我受了伤,血溅到了傅云瑞身上,那是傅茜第一次正视我,她误会我伤到了傅云瑞,掐着我的脖子,要让我死。”
时暮心惊,不由转过了身。
他正看着她。
傅云深chún边带着笑:“我的第一次濒死是傅茜带给我的。哪怕父亲带着我离了家,我也不懂她为何如此待我。后来父亲死的那天,我知道了真相。”
他说:“傅茜惧怕我,他还告诉我,其实他也怕我,他本来想把我丢到河里淹死,可跟在我身后的背后灵不允许他那么做,于是一直养着我,于是任由刘爱莲虐待我,临死前愧疚,或者是怕我命百鬼欺负他,所以把遗产都留给了我。你说可笑吗?一个母亲害怕自己的孩子,原以为最爱你的父亲其实也想害死你。”
“还有那个背后灵。”傅云深嘴角牵动,“它消失了,被我活活烧死的,因为我想抱抱它。”
年yòu的孩童不明白自己有着怎样的能力,简单的拥抱后,他亲眼看着对方魂飞魄散,那一瞬间,他在彻底明白自己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当习惯了他人的冷落和畏惧后,时暮的温暖接近倒让他难以习惯。
“时暮。”傅云深身体接近,突然伸手触摸上了她的脸,温热的指尖让她一阵心悸。
时暮正要躲避,傅云深突然扣住了她柔软的腰身,目光专注:“没遇到你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遇到你之后,我觉得是天注定。”
时暮心里咯噔了一下:“……啥?”
傅云深说:“我以前总想着克服对女性的恐惧,如今想想,我可能搞错了方向,也许我是个gay呢?就算不是,我也愿意为你变成gay。”
“………???”时暮更懵了,你他妈说啥呢?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夜深人静,细雨朦胧。
傅云深突然翻身而上,眸光深邃,声线低沉:“我想说,和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