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低头,眨眨眼,“深哥,你智慧线很长,一看就是聪明人,手心有些发白,你要注意补气了,小心中年肾虚。”
他笑意淡了:“还有呢?”
时暮一本正经继续说:“还有你生命线挺长的,都说祸害遗千年,你肯定能活一万岁。”
傅云深:“你以为我是王八?”
时暮:“王八只能活千年,千年王八万年龟没听过啊,你太小看你自己了。”
论嘴炮,傅云深压根不是时小暮的对手。
时暮抬头挺xiōng:“那我走了啊。”
他拉紧时暮,手臂用力,直接把人扯回到了床上。
时暮看着他,桃花眼黑白分明,湿漉漉,水汪汪,像是两汪月亮河。
“时暮,你是不是很有那方面的需求。”
“……?”
他板着脸:“不用装了,我都知道了。”
知……知道了?
时暮倒吸口气,哆哆嗦嗦:“你又知道了?”
傅云深没说话,直接拉开抽屉,把放在里面的粉红sè小跳蛋拿了出来。
那东西是全新没用的,时暮盯着那玩意有些懵,她在思考,思考这种不可描述的东西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等看到上面标志时,全懂了,这不就是那个销售员小姐姐贴心送的小礼物吗!
这他妈还真是一份让人惊喜的小礼物。
时暮心里那个恨啊,后悔,就是后悔,她要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情趣跳蛋,就算是死也不会要的!
问题来了,傅云深是怎么注意到的?
少年笑的得意,一双眼像是看透她似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时暮咬咬牙,反正在大佬心里他就是一事儿bī小娘炮,gay里gay气爱穿女装,没事儿还性sāo扰一下同学的猥琐人设,就算现在认了,也没关系。
她没说话,一把把跳蛋夺了过来,闷声闷气:“你管我,我不要面子的呀!”
傅云深噗嗤声笑了。
视线下滑,目光又落到了他裆部,眼神闪了闪:“你……要注意身体?”
时暮愣了下,“啥?”
傅云深说:“现在你还没成年,以后都不要去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
时暮皱着眉寻思了下,说:“gay吧?”
他别开头,看起来又不开心了。
时暮揉揉长长的发丝,语气无奈:“我的好哥哥呦,你想太多了,之前我去那儿就是为了老黄,那会儿我们刚认识,他受了情伤,我害怕人想不开,连着安抚好久,我在里面除了老黄,说话最多的就是酒保了。”
她把人从床上拉起,推搡着走出门外,“我要收拾一下屋子,你先去吃早餐啊,乖。”
趁着对方不注意,时暮着急关门反锁,还不忘去那头拉了窗帘。
看着左手跳蛋,右手遥控,时暮狂跳的心总算平复了下去。
现在傅云深肯定更加坚定的认为她是一个欲求不满要靠工具来满足自己的小基佬了,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不掉马,万事都好说,其实仔细想想,就算没有这个跳蛋,傅云深也不会怀疑她的性别,毕竟正常人不会想到会有女孩子时时刻刻穿着假丁丁,说不定傅云深连穿戴式假丁丁这种东西都不知道。
现在她比较担心的,刚才对大佬“硬”了,大佬会不会认为她是个变态?
傅云深没有把她认作变态,而是把自己认作了变态。
他很迷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