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叫祖宗。”
老黄:“我拔的。”
空气逐渐尴尬。
“算了算了,你们先出来吧,我送你们回宿舍。”
两人匆忙起身,临走时,时暮还没忘拿走那个装了niào的水杯。
老黄闭了灯,重新锁好门,拿着手电筒在前面领路,一边走一边教训着二人,时暮哪敢还嘴,毕竟这事儿是他们不注意,一路应和着。
被老黄连骂了十几分钟后,身旁的傅云深开了口:“黄老师,从体育室去大门要走这么长时间吗?”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老黄和时暮。
按理说他们走个一两分钟就差不多了,可是……
傅云深停下脚步,抬起头,“你们看。”
两人顺着眼神看去,头顶,[体育室]三个字明晃晃的。
他又看向前方,惊讶发现这条走廊变得蜿蜒绵长,黑漆漆的,像是见不到头一样。
“卧槽!这他妈鬼打墙啊!!”老黄总算意识到了。
傅云深和时暮两人倒是淡定,他们虽然没经历过鬼打墙,但见过各种鬼,现在倒是小场面了。
傅云深双手chā兜向时暮示意:“用你的童子niào。”
额……
时暮看着水杯,为难了。
童、童女niào行吗?
她的沉默在傅云深眼里变成了其他意味,少年脸sè立马沉下:“怎么,你和别人发生性.关系了?”
别人两个字要的很重,性.关系这三个字更重。
时暮红着脸:“乱说什么呢,我处男!”
就算以后和人睡了,也是处男。
“那你快点。”傅云深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时暮咬咬chún:“不、不是现的成吗?用水杯里的?”
老黄看着水杯,比见鬼打墙还要镇定:“乖乖,你喝niào?”
时暮呼吸一窒,急忙解释:“刚在里面我憋太久了,没忍住就……”
老黄也不知道有没有再听,手电筒的灯光来回转着。
外公曾言,遇鬼打墙莫慌,骂就完事了,骂的越狠越好。
她清清嗓子,正准备开口打骂,旁边的老黄倒是先来一步了。
只见老黄双手叉腰,泼妇骂街标准架势,他对着黑漆漆的走廊就开始喊:“你娘了个龟孙你妈是不是当年把你这个兔崽子扔了把niào布养大了格老子的你知道爷爷谁吗敢吓唬爷爷你他妈要是男的你就是属黄瓜的欠拍你要是娘们就属螺丝的欠拧有本事给老子出来老子现在就把你拧巴拧巴做成防弹衣肯定很耐磨!”
“给老子让路——!”
一声剧吼,黑暗退散。
时暮目瞪口呆。
老黄大口喘气,抹了把头顶汗主子:“走吧。”
神态从容,步伐淡定。
这次他们很顺利到了门前,可正当老黄要推门而出时,一团黑气突然从大门里钻出,黑气嘶吼声,化作张牙舞爪的厉鬼向老黄冲来。
老黄懵住,半晌没有动弹。
正当此时,一道白光从老黄xiōng口弹出,形成个只围绕着他的保护屏障。
砰!
那鬼魂直直撞了上去,一声尖叫后,退回到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