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外边一阵沉闷的雷声,让屋里气氛更暧昧了,推倒萝莉?严世贵心头狂跳,这诱惑……
但是严世贵眼里也不揉沙子,看出来了,阿奴口上答应自己而眼底闪现一丝不甘,几分轻视!
被她轻视?呵呵你没看上我还没看上你呢,世上任何不互相了解的人不管男女,起初都会互相怀疑的,谁知道你的斤两轻重?
那么当马才爽吗谁说的。
只有先用时间来检验彼此。
他压住了绮念绅士的微笑:
“阿奴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先拿着这个,拿上!”
严世贵掏出王掌柜给他的一张纸递给女孩:
“这是你的卖身契约书,强人所难的事情我可不做。”
“少爷您……”
阿奴张大小嘴瞪大了古灵精怪的眼:
“五百两银子啊,你不要了不可惜,真放了我走,你说过不是富豪你图什么呢?”
“现在我不是富豪不代表将来不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能一掷千金,今后更能一掷万金,就算一无所有你这五百两银子的身价钱,我仍然可以拿得起放得下,这有什么呢?”
“你……”
“若能暂时跟在我身边,我倒可以让你见证奇迹,何去何从早就任你了。”
“哈,你倒是一个有趣的人呢!”
阿奴花枝乱颤这年轻公子充满谜一样的自信。瘦马教她都是如何讨好高级富商,听严世贵说刚起步时,她心里一紧来着!
难的不是有万两黄金豪掷百两,而这位是身无分文时仍敢豪掷!他在想什么?阿奴斜撩着杏花眼偷看公子,少女的好奇心起来了。
“小楼窗外雷霆雨,直教大地锦绣织。”
但见这公子的眼神儿真的是澄澈,没有一丝杂质。此刻阳光的他负手走近窗边看向外边,嘴里两句顺口溜不工整的诗句,外边暴雨狂风,声势很大略微失神。
这英俊公子鼻梁很挺,腰板很挺,健壮的体魄让她痛快答应可以有那种羞羞的事儿,确实也暗中渴望的。但是现在似乎增加了隔膜。
“轰隆隆……哗啦啦!”
1568年深秋的大雨倾盆而至。
“阿嚏!”严世贵片刻就被冷风给吹得连打喷嚏,小冰河世纪真冷!这温度肯定能结冰了,他突然想起来了,“入冬了这么冷,军布……肯定该催了,或许还要加倍,我得马上扩大工厂规模,加紧开工了!”
他不久亲眼见过戚大龙带来的戚家军士兵,南方来的兵,衣物非常单薄不保暖,严世贵想如果这样士兵有冻死的,那真是大明朝的悲剧,没死在鞑子刀下。
很多人都错误的认为,明末官场腐败是造成明军战斗力低下的原因,但这是错的。
实际上,主要原因在于制度太僵硬,朝廷对下面控制力的丧失才是根本。比如卫所制和募兵制的争论。
而严世贵当然深知这一切,他现在没能力管到明朝权力中枢去,但军布的供应正是他分内的事。
出一份力,最下层最普通的士兵,才会最直接的受益。这是圣母心吗?不,看什么人理解了。
他这百人不到的小作坊,有点捉襟见肘,得扩大能力升级。
严世贵转过头来:“阿奴你精通水墨丹青,能帮我个小忙,画些画吗?”
“好呀好呀,哥哥要画什么?”
阿奴答应的声音都发颤了,叫她自己也接着埋怨自己,不是隔膜了吗干嘛突然表现得这么卑贱?
然而男女之间衡重瞬间就见格局。严世贵倒是还没觉察出来阿奴一下就变成真正意义的奴了,只是顾自己的想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