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的年龄懂修复术吗?别说是修复术,你恐怕连最起码的雕刻技艺都不擅长吧?这么说,那张炕桌便是别人帮你修复好,你拿回来充场面的对吧?”
“想想也是,就华夏的木雕技艺传承到现在,能有多少真本事留下来,大师都没有几个,何况是你这个年龄的。”叶序琨挑起眉角,随意望着架子上的物件,满脸不屑的说道,边说边失望的摇摇头。
“你说不懂就不懂,为什么要装腔作势的不懂装懂呢?这不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吗?啧啧,像你这种人要是在非洲的话,肯定会被打成残废的。”
“他真的有病。”
瞧着叶序琨像是疯子般的表演,萧子宁微微侧身,冲着陈逸文无奈的耸耸肩膀,很是遗憾和可惜的说道:“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妄想症,让人痛心。”
“小子,以后出门的时候得带药,要不然会被关进精神病医院的。”陈逸文默契的一拍额头,大呼小叫的说道。
“等等,他莫非就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要不咱们赶紧打电话喊他们过来带人吧。”
“有道理!”萧子宁说着就真的拿出手机来。
看到这幕的叶序琨当场就要暴走,整张脸被气得像是猪肝般涨红。
一种从心底冒出来的怒火轰轰燃烧,他忍不住指手画脚的喊道:“你们就会耍嘴皮子功夫吗?说的天花乱坠,舌灿莲花又有什么用,还玩这种讽刺嘲讽的把戏,幼不幼稚,丢不丢人。”
“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萧子宁把玩着手机,眼神平淡的直视,“这里是我的店铺,我到底是不是雕刻师,会不会修复术,好像和你没有多少关系吧?”
“蔡婆婆要是觉得哪个炕桌修复的不满意,自然可以搬回来,要不是为这事来,门口在那边请自便。”
真是精神有问题。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直说了。”
叶序琨说着就从随身带过来的皮箱中掏出一个物件来,放到桌面上后倨傲的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见过吗?”
出现在桌面上的是一张面具。
面具用一整块木头雕琢而成,风格粗犷简约,上部是多个兽角组成的帽子,形态夸张;中间的话好像是帽沿,刻有花卉纹饰,乍看的话像是皇宫内的宦官帽。脸部纹路怪异,比例却非常好。
高高的额头,入神的双眼,高挺的鼻梁,隐藏在长发中的双耳。
面具粗野稚拙,却又神秘莫测,散发出一种威慑感。
这就是非洲最有名的木雕:辟邪镇恶面具。
“看你们的模样就知道没有见过,这个很正常,你们要是见过的话才不对,这可是非洲最有名的木雕,是……”
当叶序琨趾高气扬的吹嘘时,萧子宁突然间打断他的话,神情平静的说道:“这是非洲的辟邪镇恶面具,你就是拿着这种玩意来向我耀武扬威的吗?”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这样做?你这样做又是想要做什么?纯粹的挑衅?显示出非洲木雕的厉害?还是说你是对我不服气,想要靠着这种炫耀来显得自己多不凡?”
看到萧子宁这样冷峻,叶序琨将辟邪镇恶面具放下,眼神如炬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知道这张面具,不过这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蒙的吧?”
“至于说到我过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拆穿你的虚伪面目。我绝对不容许任何一个像你这样的人,糟蹋和毁坏我心目中的木雕世界!”
稍作停顿,叶序琨神情痴迷的望着辟邪镇恶面具,缓缓说道:“木雕是我的生命,任何敢糟蹋木雕的人,就是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