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士哥好生气!
李肃好想哭!
毒士哥,这回真的不是俺故意坑你,你要怪就怪华雄那个混蛋好不好?
很显然答案是不行的,看李儒一副想冲上来打人的眼神就知道了,假如今儿个不让给个说法,日后毒士哥肯定是不死不休。
眼看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王允、黄琬等人不由地眯起眼睛看戏。
西凉系将领各个憋着笑。
摆明了就是幸灾乐祸啊!
就连董卓也不由地眯起眼睛,笑嘻嘻地看着二人,摆出一副看戏的样子。
乃们真的都好坏!
不过乃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本军师束手无策吗!
哼,想都别想!
李肃脸不红心不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张嘴便道:“哦,是这样啊,那事情可能就得另当别论,以在下之见,文优兄应该早就看穿了曹孟德的奸计,想必是借机试探诸位,看看有多少人想陷相国大人于不忠不义之境地,对吧?”
p!
刚刚还幸灾乐祸的华雄脸都绿了,噗通跪了下来。
“相国大人明鉴,末将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
西凉系将领们尚且在懵逼中,随即回过神,马上噗通噗通跪了下来,就跟下饺子似的,眨眼跪了一片,各个哭爹喊娘。
“相国大人,末将忠心可鉴日月,还望相国大人明察!”
“望相国明察啊!”
偌大的议事厅,某个贱人嘴一张,眨眼之间风云突变,幸灾乐祸的马上变成了跪地求饶,哪怕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别说是王允等人,连李儒都特么的傻眼。
纵然已经多次见鬼李肃那张嘴的厉害,但是这一次,李儒总算是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能得到董卓的另眼相看。
光是这张嘴便能翻云覆雨、颠倒黑白的本事,旁人就万万学不来。
更吊的是李儒还不得不帮着演戏,因为不跟着演下去,那就是当着董卓的面承认自己的无能。
那这个谋士也就不必再干下去,趁早回家种田才是王道。
咳咳咳!
李儒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子文所言甚是,这正是儒所想,但是儒可不认为诸位将军的目的是陷相国大人于不义之境!”
“那是当然!”李肃微微一笑:“各位将军跟随相国南征北战多年,情同手足,绝对不可能存有这种险恶用心,所以文优兄想试探的绝非各位将军,而是其它居心叵测之人!”
“正是,正是!”李儒轻轻捏了捏胡须,脸上布满了笑容。
二人一唱一和,马上就把跪下的各位西凉系将领从中摘了出来。
方才还觉得左右为难的董卓马上笑开了花。
“嗯,文优用心良苦,各位都起来吧,吾等南征北战多年,情同手足,本相自然不疑,但是其它居心叵测之人却是不得不防,所以各位切莫怪文优啊!”
“不怪,不怪,相国言重啦!”
刚被吓半死的华雄等人哪里还敢怪李儒,应该是希望李儒别记仇才对。
否则李儒若是真的记住了今天的事,日后只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毕竟这家伙那么阴险,那么心黑!
万一这家伙又挖个坑让别人跳,光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为了避免被这个黑心肝的家伙阴死,咱还是先躲着点吧!
西凉系众将领连忙恭敬地退下。
眼看二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王允等人可谓噤若寒蝉,半天不敢说一句话。
一个个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不过刚刚才被坑了一把,李儒可没这么容易过去。
“谢相国大人为儒开脱,不过各位,儒以为现在还是正事要紧,子文呐,既然你来了,咱们就快些进入正题吧,不知子文可有妙策应对关东群贼和白波黄巾?”
短短两句话,李儒就把火烧到了李肃的身上。
而且这毫无疑问是最为棘手问题。
最关心这个问题的董卓自然是马上投去希冀的目光:“不错,子文,可有妙策应对目前的局面!”
哈!
李肃淡然一笑:“相国莫要慌,不过妙计谈不上,损招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