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趁他去拿东西缩进被窝里了,过了会,有人掀开被子探进来,再次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简言之,我认真了。”
简言之心跳不止,一下一下,好像可以直接跳出来,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小如蚊,“我也很认真……”
说完听到身上的人笑了一声,简言之抬眸想问他笑什么,可腿间突然抵住了一个东西霎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寂静的房间,最亮的那一盏灯已经熄灭了,床头灯光幽暗,只听一个忍的辛苦的声音和一个含着哭腔的声音隐隐传来。
“你放松点……”
“不行不行,渊神,要不……算了吧?”
“乖点,别闹……”
“啊啊啊啊!你别进来了!呜呜……疼!”
“可是还没完——”
……
让人崩溃的僵持,她的湿热紧致已经体会了一半,现在他完全就只想横冲直撞,可偏偏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生生把他拒在了门外。
简言之狠狠的抓住他的肩膀,眼睛很酸,“我缓缓行不行……”
“再缓,我可能也要废了。”何渊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沉默片刻,他一边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言言,继续好不好……”
他没这么叫过她,简言之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能把她这个名字叫的这么好听。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就像被蛊惑了似的,那个小声到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好”字就这么破口而出。
而下一秒,身上的人就因这个字亢奋的用力一沉……
两人都不曾经历过这事,身体的本能和慌乱让人无措又悸动。
撕裂般的疼痛让简言之有那么几秒发不出声来,她颤抖着,想让自己尽快的挺过这种蚀人的充实感。
可她都还没缓过神,他已经动了起来,一开始明显是怕她难受刻意放慢着速度。可到了后来,他已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撞击……
第二天,简言之从梦中挣扎着醒来了。梦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追她,她拼命的跑,跑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身软绵绵的,在动一下都是徒劳。
她看了会天花板,神志回来了些。
昨天,都干了啥啊!
就在这时,浴室传来了响声,在简言之把视线投过去的时候,门也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醒了?”出来的人穿着酒店的浴袍,神清气爽。
简言之看了他几眼,然后瞥了下嘴,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脸盖牢。
脚步声慢慢走近,简言之感觉到何渊坐到了床边。
“疼吗。”
简言之唰的一下拉开被子,她盯着他,道,“你说呢,你个骗子。”
何渊揉了揉眉心,有些尴尬,“我哪骗你了——”
“你,你说做完就好。”
“我是做完就好了。”
“我是说做一次。”简言之指了指床头柜,那里赫然放着两个撕开了的套套外壳。
何渊咳了咳,说不过她了。
昨天晚上好像是说了这回完了就结束了,还让她忍忍来着。可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