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棋一五一十地告知老汉,老汉一副认真工作的态度对三个男人说,qiáng_jiān未遂,跟我回警局!再对经理说,你有贩卖人权的嫌疑,也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四个男人根本来不及狡辩就被老汉扣走了,区区几分钟,这局长直接拉走他们是不是太快了?这不是只听一面之词吗?他们想反驳时已被拉上警车带走了。老汉工作效率实在高,省略了大部分程序,但也区区在处理向棋抱的案时才会出现,其他时间该怎么来就怎么来,程序无一邋下。
等事了了,那女孩儿一把抱住向棋不停地说,大姐!谢谢你啊!你真是我贵人呐!你还记得我吗?就是被你狗咬屁股的那个,记得吗?记得吗?你奶奶认真好,那住处又便宜又安全,李叔人也很好的。
向棋闻声才去看那女孩儿。想了许久才想起。对,那个拥有不切实际相貌的女孩儿就是裘千芷。向棋抚额,这爱钱的二百五让她无语,军刀电笔白给你了!
哎呀大姐,你给我的钱我攒够了,可以还你了,但是放在家里。
向棋脑海里闪了五个字,我没听错吧?
裘千芷又滔滔不绝地说,呀!我还得站门呢!大姐,我先跟朋友接一下衣服换啊,你等我一下啊!呀!不行!我得到午夜,大姐,你忙吗?你能等我吗?但是等三小时会不会太久?呀!经理被抓我会不会被炒啊?哎~算了,这工作是丢了。大姐,你开车吗?拉我回家行不?我顺便拿钱还你。
向棋被她跳跃式的一连串的问句弄得头疼,给你五分钟,拿你的东西,我送你回去!
哦哦哦!马上!等等啊!你别走啊!
裘千芷逃也似的跑进去又背着包跑回向棋面前,时间不到两分钟。向棋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裘千芷紧跟在后面。
不用向棋问,裘千芷自己报上地址,不到十分钟便到了她那便宜又安全的住处。向棋要直接回去,但裘千芷要她等的时候,动作太大,肩膀重碰到自己的脸,她呲一声忍痛,刚好被向棋看到。这才想起她刚受了两耳光,再仔细看,红通通的脸颊,手腕上也有一些被抓过的伤痕。
向棋从车前箱拿出药箱,边下车边说,先去你家,别说话!
进门后,向棋不给裘千芷说话的机会,先洗澡去!别说话!
裘千芷乖乖听话,她确实也不想说话了,刚一时忘记讲那么多,脸部动作过多,脸颊一阵阵的疼。
洗完澡,裘千芷穿着她唯一的睡衣站着看灶台前的向棋。向棋在剥鸡蛋皮,热气自鸡蛋内冒出来,蛋明显才刚煮熟的。向棋的侧身显得格外壮丽,闪了裘千芷的双眼。现在剥鸡蛋皮的向棋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七个月前在医院里半夜醒来看到的向棋,让她后来迷糊的在医院里等一天饿一天。就像刚在包间里见到的向棋,让她迷糊的突然不觉得害怕。不曾有过的安全的感觉。
过来!向棋一声打回了裘千芷的晃神,她屁颠屁颠走向她,拿上椅子坐她旁边。
裘千芷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向棋拿剥了皮的热鸡蛋在她脸颊上滚,再拿出药酒在她手腕上揉。这恐怖的女人,好像也没那么恐怖,还有点温柔,呵呵。
脸上的热度轻了差不多时,向棋又给她涂药膏,还有没有受伤的?
裘千芷再眨眼问,我可以说话了?
向棋白她一眼,她赶忙说,没了,没了。
向棋又白她一眼,站起来!转过去!
裘千芷条件反射地照做了,紧接着向棋直接拉上她的上衣,看了一眼后在她后背上一顿擦药酒。裘千芷刷一下脸颊更红了,后背传来麻痒的感觉使她颤了两下,在向棋擦完药后她立刻拉下上衣往床那一边走。裘千芷从枕头下拿出钱时,向棋已经打开门要走了。
诶大姐,那个,这个…裘千芷手里拿着钱,嘴却结巴了。
药膏敷脸,药酒揉手腕和背,钱不要了,给你的,不用还。出门最好带着那军刀或电笔,安全些。
啊?
你那工作不要也罢。
向棋交代完,跨步,走了。裘千芷看她走,下意识地追过去,拉她衣角,嗯,那个,大姐,我我…
还有事?
那个,你…
说!
别走!向棋的一声吼使得裘千芷一哆嗦就脱口秀而出。
向棋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衣角,良久才拉她回去关上门说,你睡吧,我天亮再走。
好吧,那个爱钱有点像骗子还神经短路的二百五成功的用纯真恐惧至极的脸色把向棋留下来。向棋也纳闷,为什么她会抽筋地去管闲事,为什么会心软地给她上药,最离谱的是她为什么会坐在裘千芷的床边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角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