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信也精神奕奕,腰杆挺得笔直,心里美滋滋的幻想着自己骑着宝马,挎着宝剑,潇洒不羁的闯荡江湖,遇上混混调戏美女,直接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最后大家既是敬畏又是感恩的喊声:“陈大侠,武功盖世,侠义心肠…”
想到这,陈勇信嘴都乐歪了,还嘿嘿的傻笑起来。
这种笑容落在莫若溪的眼里可就非常猥琐了,因为陈勇信那眼神正巧盯着她胸前高耸上呢!
“呸,臭流氓!”莫若溪踹了一脚,连忙捂住自己胸口。
陈勇信的美梦顿时清醒过来,惊诧道:“喂,你干嘛踹我啊,我这可是上好天蚕丝裤子,你弄脏了,赔钱。”
“切。”莫若溪鄙视的瞟了眼陈勇信:“你那算什么天蚕丝,顶多是绸子,值几个钱,再说了你的奖赏这么丰厚。”
说到这,莫若溪就艳羡的盯着青枣马,又莞尔一笑:“陈勇信,把你的青枣马接我威风一下咋样?我给你十两银子。”
陈勇信正想拒绝时,吕大宝跟谢盈盈走了过来:“师姐,这青枣马你就是得到,想要驯服都不是简单的事啊。”
“陈兄,这青枣马你牵着还好,可要坐在它背上。让它乖乖听话。可没那么简单。”吕大宝笑着提醒道:“愈是宝马,驯养起来就愈是困难,得有耐心点。”
夜幕低垂,月挂柳梢。
在天启宗,内门弟子每人都拥有单独地一座庭院。
而陈勇信此刻正在自己地庭院内,仰望星空,回忆起这一天,唏嘘不已。
白天,是记名弟子、内外院弟子争夺,到了晚上也是喝酒庆贺,陈勇信成为了内门弟子。
而且,他居然还被告知自己顺势成了小队长,负责监督、管理记名弟子跟外门弟子,他麾下的那些弟子们当然要敬酒,而内门其他高手,也敬陈勇信是个高手,也来敬酒。
幸好,陈勇信也是酒精考验过的现代人,再加上,古代都是纯粮低度酒,他喝起来简直跟玩似的。
“今天还有一件事没做。”陈勇信看向庭院角落马拴扣着的青枣马。
驯马!
陈勇信笑着走过去。
站着睡觉的青枣马也睁开马眼,看了看陈勇信随后又低下头去,根本没在意陈勇信
“呼。”陈勇信右手按在马鞍上。
胳膊顿时使出千斤巨力!
青枣马一个不稳,前蹄跪在了地上。
噗嗤!噗嗤!
青枣马顿时怒了,四蹄蹬踏,脑袋狂摆,拼命地要站起来,同时发出愤怒地马嘶声。
陈勇信就单单一只右手按着马鞍,任凭青枣马怎么愤怒反抗都无法完全站立。
仿佛陈勇信地一只手,那就是一座压在身上的五指山,任凭它再疯狂,都无法让陈勇信右手晃动一分一毫。
陈勇信也并且着急上马,而是耐心的看着这头青枣马,他知道驯服猛兽,最有效、最简单的就是比它强大!
渐渐地,青枣马放弃了反抗,低下了头颅。
就在他准备翻身上马出去跑一圈时,嘎吱一声,院门给人推开了。
朱大常走了进来,满身酒气,笑着道:“陈师兄,内门弟子住的地方,就是比我那好啊,我们记名弟子都是大通铺,几十个人挤在一个屋子里,那股怪味甭提了。”
朱大常说话的时候,很小心,用词也很考究,譬如,他没喊陈兄,而是陈师兄,多了几分敬重与拘谨。
经过考核,二人的身份不一样了,自己是内门弟子,朱大常仅是记名弟子,中间隔着外门弟子这道鸿沟,而且,凭借陈勇信今天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前途无量。
所以,朱大常想巴结自己。
“刚才我听到马嘶声,怎么,陈师兄在驯这青枣马?”朱大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