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轻浮地笑道:
“嘿嘿,还是黄花闺女,正好,我行走江湖这么久,还没尝过闺女的滋味呢。”
却听少女恼怒地喝道:
“你这臭流氓痴心妄想,我死都不会受你侮辱的!”
这人看到少女那涨红的脸颊,顿觉迷人,忍不住就要把少女拉向自己,并伸出手来,要去摸少女的胸:
“哼!不答应?你要是不从了我,我们立马砸了你家的店,再砍掉你娘的手,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牙尖嘴利!”
老板娘哪肯让他得逞,踏前两步就要去拦刘少,却听此人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
“你这臭婆娘,别碍手碍脚的!”
说着,其手一挥,轻松的将老板娘给推倒在地了。
那少女见自己母亲被推倒了,大呼着要过去扶她,却被男子死死抓住了手腕,始终挣脱不出来。
目睹这一境况,周围那些食客尽管心中恼恨,却也知道这伙人是太平镇地头蛇,惹上他们的话会非常麻烦,所以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根本没有人出来阻止。
而陈勇信也看到了事情的发展,正义感强烈的永宁对陈勇信恳求道:
“勇信大师,您武功高强,快去救救那个少女吧!”
陈勇信没有说话,立即就站起身来往那边走去,只见他把那个被推倒在地的老板娘扶了起来,又目光冷峻的盯住那刘少。
这刘少正要把少女拉进怀里轻薄一番,却忽然感到眼前一暗,抬头看去,就见到了身材高大的陈勇信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于是很不耐的道:
“你他妈谁啊,滚开。”
这时就听陈勇信对其冷道:
“小子,放开这女孩,然后带着你这些狐朋狗友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闻听此言,刘少不怒反笑:
“哟!哪里冒出来的傻子?”
周围的同伴哈哈大笑起来,刘少双目寒光一闪,道:
“你他妈不知道我啊?我是四合赌坊的刘全!”
陈勇信虎目一瞪,厉声叱道:
“我管你是谁,你们影响老子吃饭了,识相的话就哪里凉快哪里歇着去!”
刘全刚欲破口大骂,陈勇信就随手抓起桌上的竹筷,二话不说就狠扎刘全大腿。
刹那间,小摊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而陈勇信却是不依不饶,抡起拳头就往刘全面门招呼。
砰!砰!砰!
数拳过后,刘全非但满脸鲜血,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了。
在太平镇,竟然有人敢这样对自己?
不仅是刘全,小摊的食客都愣住了,包括刘全那些同伴,还有少女,都被陈勇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呆了。
刘全捂着头上的伤口惨叫一声,重心不稳地从条凳上掉了下去,跌坐地上,其叫声就跟一头受了伤的野猪似的。
而那少女也早趁着刘全受伤的空当挣脱出来了,她的娘亲也赶紧上前把她拉了上去,免得被殃及池鱼。
惨叫之后,刘全气急败坏的对自己那一桌同伴吼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断这和尚的腿!”
其他那些泼皮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抄起棍棒就朝着陈勇信围了上来。
这下子,周围那些客人都为陈勇信捏了把汗,因为刘全这伙人在太平镇可谓是由街头打到街尾的打架惯手,并且打起架来就肯定是群起而攻的,倒有些类似凶狠的狼群,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
陈勇信抓住一名泼皮当头击来的棍棒,道:
“我郑重的再说一字,滚!”
另有一名泼皮趁他说话之际,举棍向他的胸口猛力戳来。
陈勇信左手电起,抓住棍棒,潜运筑基一期的内力,棍棒便发出一阵“喀嚓”之声,碎成十数块木条。
那名泼皮被陈勇信这一绝招惊呆了,一时呆立不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