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绑满绷带,脸色苍白的夏磊,躺在太师椅上。旁边还站着个俊俏的小丫头,在给他剥着吃食。
吃的果子,乃是进贡坚果,小丫头脸色通红,偶尔幽怨的瞟他一眼,露出一丝魅惑。
夏磊沮丧着,手臂绑着绷带,一只手臂伸出,时不时摸把小丫鬟的臀部。
夏捷见此,眼中露出一丝无奈,真是死性不改。
“这事就这么算了,就当给你涨涨记性”
“雨化田,以后就别招惹了。”
夏捷说完,袖子一挥,转身离去。
今日宫中发生的事让他历历在目,早知道,陛下如此重视那个太监,他怎么也不会进宫的。
从宫中回来,他都准备执行家法了,这个逆子,害他不受陛下待见。
要不是看他模样凄惨,浑身绷带,他非得打掉他一层皮
崔府。
书房,崔文远脸色忧愁,端坐在椅子上。下方坐着崔永康,同样脸色忧愁。
“唉,没想到啊!”
“如今,算是彻底得罪他了”
崔文远叹气,他之所以这么打击雨化田,还不是因为对方不肯俯首,以他崔文远马首是瞻。
之前,赵德顺管理御马监,是以他为首的。
突然听到雨化田上位,他是多么愤怒,好不容掌控了御马监。就这么被破坏了,确定无法改变结局后。
他才上门去拜访雨化田,可是,对方果真不好对付,丝毫没有依附他的想法。
“父亲,那,那今后怎么办?”
“听说,今日西厂出动,抓了很多人”
崔永康说道,今日陛下下旨,成立西厂。短短半天,西厂番子出动,抓捕了很多百姓。
很讽刺啊!一天前,对方还是众人口中的奸宦如今,却以成了百官惧怕,百姓恐慌的厂公。
如今,大街上再没有人敢谈论“奸宦”二字。
“唉,商洛这个老匹夫”
“害惨本官了”
崔文远情绪低落,陛下今日大发雷霆,大部分都是商洛引起的。
他自认为,自己聪明一世,竟然被商洛这个老东西给算计一道。
他可不相信,商洛这个老东西,不知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对方老年丧子,揭发之妻早已枯骨消散,死了多年。
或许,他早就不想活了,想用自己的命,换掉雨化田的命。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陛下对雨化田的重视,罕见!
“算了,找个时间,看能否缓和一下关系。”
崔文远低声道,他不是太惧怕西厂,毕竟,夸张的说,他可是国丈。
永康公主可是他儿媳妇,他的儿子是皇帝的舅子,也算半个皇亲国戚啊。
卫河,作为京城第一大河道,水运繁华,过往的商船数不胜数。
码头,一眼望去,停靠着密密麻麻的船只搬运工,上身赤裸,搬运着船上的货物。
“小心点,别摔坏了”
“那只船,靠这边来”
“快点上货,准备出发了”
码头上,一些汉子脸色凶恶,手中拿着鞭子巡逻,呵斥。
看见一些动作慢了的,挥手就是一鞭子,打的人影呲牙列嘴。
码头上,一些汉子脸色凶恶,手中拿着鞭子巡逻,呵斥。
看见一些动作慢了的,挥手就是一鞭子,打的众人呲牙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