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万贞儿俏脸布满寒霜,看着跪在地上的李令,悄悄揉了揉通红的小手。“雨化田,本宫不管你在外面遭遇了什么,本宫做事向来不看过程,只要结果,你懂吗?”
李令心中暗骂,老子都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务了,你没有奖励就算了还让我跪了半天。
“娘娘放心,奴才记住了。”
哼!万贞儿感觉手掌火辣辣的,发出一声冷哼:“希望你不光是嘴上记住了,心里更要记住。”
“是,奴才心中牢记了。”
“好了,你下去吧,今天你好好休息下,本宫到时还有个事要交代你去办。”
“奴才告退。”李令说完,随后起身离开。
万贞儿看着李令离去,看了眼火辣辣的手掌顿时一阵气急:“来人,去给本宫将玉虚膏拿来。
太阳缓缓升空,温暖的光辉再次照射大地。
皇城东面,一个百官惧怕万民恐慌的机构再此矗立,东厂。
东厂大门前的一大块空地,这就是东厂的校场,东厂一般举行盛大活动都再此地。尚铭脸色阴沉,八个锦衣卫一路跟随,一路上很多人的都躬身前他行礼。
尚铭穿过校场,踏进一个威严阴沉的大门,大门上牌匾写着“東缉事厂”。过了这道门才算是进入到东厂里,尚铭一路穿过几个空地,又走过几个走廊来到东厂最深处。
|四周的空地上守卫着很多锦衣卫,他们守护的是中心的这一座塔楼,应该说他们守护着塔楼里的人。
“尚公公,你倒挺早啊?”
尚铭刚刚停下脚步,一个脸色苍白,显得极度阴柔的男子走来,对方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尚铭看着这个与自己同为东厂掌管刑法的千户,脸色微微凝重,冷哼一声并未搭理对方。
当尚铭与他交叉而过,王震脸上的笑容顿时变的阴冷,看着自己这个老对手背影,王震心中不由冷哼大步离开。
塔楼最下面,负一层,尚铭穿过昏暗的过道,过道上也守卫着锦衣卫。然后又转过几个弯道打开了几道石门,最后来到了一个密室。
密室内灯线昏暗,石壁两边凹槽里放着几盏油灯,油灯尽力将自己的光忙照射到四周。可是效果并不明显,除了微弱的光线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在石室中心一个圆柱石台,石台上盘坐着一个黑影。
“奴才叩见厂公。”尚铭跪地喊道。
“什么事?”昏暗的石室响起沙哑尖锐的话,听着这个声音,尚铭心头一阵慌乱,他深吸了口气。
“接到飞鸽急报,正气山庄的事失手了。”尚铭憋着一口气说完,心中顿时忐忑。
石室陷入了寂静,尚铭跪在地上内心七上八下,额头竟然开始冒汗。
“什么?废物,一群饭桶。”沙哑尖锐充满愤怒的声音在石室回荡。尚铭吓的大气不敢出也不敢接话,咆哮声持续了几秒后。
“楚震南那个老匹夫死了没有?”声音充满沙哑愤怒和杀气。
“楚震南已经死了,整个山庄都被下令屠尽了。”尚铭说道。
“嗯?既然如此,还会失手?”沙哑尖锐的声贝突然提高充满杀机。杀气弥漫在整个石室,跪地的尚铭脸色苍白,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