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拒绝吗？”林青妍思来想去，觉得手心地狱的事情，还是自己一个人知道比较好。

“啊，是那种，嗯，很神奇的异能吧，就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异能。”

“什么？”他怎么知道？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吗？”顾言看着林青妍耿直的脸上挂满的问号，不由笑出了声，“拜托，那两个人被送到警察局后那般表现，有心人都会知道的好吗？虽然别人可能会相信那是语言的魅力，但我能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吗？”

“哦，好吧。”唉，顾言才是人生赢家吧，她果然还是想的太多。

“不要这么丧气，你的异能比我的异能好多了，我的异能你之前也看到了，就是可以召唤出另外一个人，替我完成我不能完成的事情。”

“哦，我知道。就是说你洗澡用小黄鸭的那个顾言嘛。”

“我洗澡不用小黄鸭！”顾言咬牙切齿。

“那大黄鸭？”

“林青妍，你……”

“哎我现在觉得有点奇怪，你到底是那个？讲道理，顾总是高冷的，可是你这会说这么多话又不像顾总。可是你的第二人格，阿不，你召唤出来的那个人，性子很跳脱，又不可能这么宁静，所以，你是，第三个吗？将两个人给中和了一下的这种人？”

“……”

“哎，你干嘛不说话啊？难道真的被我才对了？”

“哇，不会吧……”林青妍眨巴眨巴眼睛，心里第一次挺羡慕对方的，谁累了谁就休息，还可以连轴工作，美滋滋……

“你很聪明，是的，我是他召唤出来的第二个性格人物，顾言。”

“那个都是直觉，女人超准的第六感而已。”

“嗯，但还是很厉害。”

哈哈～林青妍不知道该哭该笑，这个顾问夸人还真是，额，僵硬呀。“那个我说，你们三个都叫顾言，真的不会搞混吗？”

“你是第一个，所以，之前并没有发现这种问题。”

“哦，那我还挺幸运的嘛。”

“是的，你很幸运。”

“哈哈……”mmp，心好累。

顾言轻声咳嗽一声，将林青妍有些涣散的神经拉了回来，“这次过来找你，是想对你说，我们发现了一个地方，可能是ef的聚集地。”

“聚集地？”林青妍微愣，“你是说，还有很多别的ef？”

“不是，那个ef的聚集地不在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空间，那里应该属于另外一个位面。目前，我们在整个中国，一共找到了包括你在内的18个有异能的ef。但是，非常遗憾的是，目前只发现了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可以使用异能。”

“这么少？”

“是的。”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

顾言微微一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另外一个ef计划。”

“什么？”林青妍有种终于找到了组织的感觉。

“别急，先把这个签了。”顾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