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状态是完整的第三法作用吗？”

美狄亚并不是什么乖乖女，纵然‘背叛魔女’的传闻是神明诅咒的结果，但就性格而言，美狄亚的的确确可以算得上是魔女，初次见面就腹黑的想要坑白露一把就是证明，不过在斯卡哈这种能够弑神的大佬面前美狄亚还是很淑女的。

第三法是神话时代之后的称呼，由于科技发展，魔术和魔法被区分，已知的魔法一共有五个，第三魔法的作用就是将灵魂物质化，这个魔法没什么攻击性，但是会将灵魂永动机化，得到无尽的魔力源，实现不老不死的魔法。

无论是不老不死还是无尽的魔力源，第三法都足以令人为之疯狂。

圣杯战争能够将召唤来的英灵具现于世，让英灵在现世活动自如也是第三法的缘故，不过当初构建圣杯的第三法并不完整，所以无法真正将英灵转化为肉·体。

美狄亚的魔术造诣何等高超，自然能够轻易看出斯卡哈的状态并不是什么英灵具现化，而是货真价实的凡人之躯，不存在任何魔术、炼金术的痕迹，没有丝毫破绽，她认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也只有第三法。

不过美狄亚也有疑惑，据她所知的第三法的效果并不是斯卡哈现在这个样子，灵魂还是灵魂，肉体还是肉体，和普通人类完全一样，尽管魔术天赋冠绝天下，但并没有不老不死也没有魔力无穷无尽的效果，这不魔法！

也是不完整的第三法？

美狄亚只能这么想。

“你能看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斯卡哈轻笑着抚掌赞叹，顿了顿接着道：

“不是第三法，我也搞不懂那个小子的手段，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阴阳衍化生生不息，好像是东方那边的理论，与第三法似而不是。”

“东方···”

美狄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东方那边的神系是所有神系之中的另类，称之为‘道’，据说和根源有所关联，极度排外并具有强大的同化性，传闻靠近东方的一支名为‘佛’的神系进入东方之后就被兼容并蓄，结果导致‘佛’在本土的气运崩溃，逐渐销声匿迹。

佛本是道就是这么来的，进入那片土地的神系都被吞并修改，与原本的样子面目全非，这也导致其他神系对东方退避三舍。

东方神系的另一种特色则是修炼，东方的凡人不修魔术，有着自身升华成神之法，从而导致东方神系不断壮大，这也是其他神系忌惮东方神系的另一个原因。

除此之外东方那片土地的人居然没有信仰，或者说不信仰神明，虽然那些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人会供奉神明和英雄，但本质上只是求个心安，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论成功与否都更加相信自身的努力。

而且东方的英灵也不入英灵殿，反而会留在有人供奉的庙宇之中守护那片徒土地上的一切，就连两大抑制力都无可奈何。

总之那是一处与其他地方格格不入的地方，独立而强大，任何神秘侧的存在都对那里好奇而畏惧。

美狄亚目光流转，不知想了些什么，淡淡的笑道：

“看来我的御主非同一般呢。”

斯卡哈看了一眼美狄亚，意味深长的道：

“他是我最优秀的弟子，远远超乎你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