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丝丝暖意从谢玄的身体上传来,顾钰心下感动的同时不免也生出几许沧然,她也伸手环抱紧了谢玄,在他耳边轻吐气息,说道“有谢郎在身边,阿钰永远都不会觉得痛苦难受,谢郎的温暖总是能融化我心中孤独的坚冰,让阿钰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有人陪着我一起努力,奋斗,甚至去承担所有的一切。”
说到这里,她檀口微张,香舌微吐,在谢玄的耳垂上轻轻抿上了一口,柔声耳语了一句“谢郎,阿钰是真心欢喜你。”
谢郎,阿钰是真心欢喜你
几乎是此言一出,谢玄的身子陡地一僵,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仿若打开了水匣一般,如排山倒海一般的袭来,便连顾钰都能听到他胸腔内的心跳咚咚咚的作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似没听清,一双眸子静静的注视着顾钰,再次问。
看到他激动得好似孩子般的天真神情,顾钰不免又是一笑。
“真是的,怎么每次说到这些简单的事情上,谢郎总是像个孩子一样。”她道。
“可我就是想听,你从前从未说过,我不知道。”
不知道她对他的好到底是因为感恩而回报,还是真心爱他,她的若即若离总是令他小心翼翼诚惶诚恐,更害怕失去。
顾钰便看向了他的眼睛,极认真的再说了一遍。
“阿钰刚才说,阿钰欢喜谢郎,此生阿钰的心也只属谢郎”
话将落,便觉身子陡然腾空,耳边有极其喜悦的笑声传来。
一阵天眩地转,顾钰才感觉那双坚实的手臂将她放了下来,熟悉的男子气息再次靠近,略微粗重的喘息之声入耳。
顾钰笑了笑,再次抬手压在他的肩上,将潋滟的朱唇靠近了他,香舌轻吐,细细的勾画着他的唇瓣,探进了他的口中,彼此纠缠。
她的引逗很快也令得他迷醉沉沦,香气四溢的紫藤花树下,满院清辉相映,她褪下衣衫,如凝脂一般的玉肤映在他的眼中,直令得他口干舌燥。
“谢郎,无论将来如何,阿钰都愿为谢郎生下子嗣。”她忽然道了一句,同时也将手探进了他的衣襟,轻轻摩娑起来。
原本就处于理智崩塌边缘的谢玄哪里还经得起这般诱惑,手挽纤腰,俯身而下,肌肤相贴,转眼就将她压在了紫藤花树下的秋千之上。
花瓣徐徐落下,点缀在如玉一般的肌肤之上,更能呈现出一种勾魂摄魄般的绝美。
“阿钰,你为什么总是诱惑我你明知道我克制力不是很强的。”他忍得实在是辛苦,低头埋在她颈间时,又努力的制止了所有动作。
不对,她为什么要说无论将来如何
这个念头刚刚一闪,却又听她含笑嫣然道“克制力不强,就不要克制好了,阿钰都说了,愿为谢郎生下子嗣。”
说罢,纤细柔软的手臂再次勾到了他的脖子上。
于是,再也没有所谓的克制,再也没有所谓的礼节与矜持,他再一次将自己深入进了她的身体,感觉到如丝绸一般被包裹的温暖与滑腻。
夏夜寂寂,夜风习习,虫鸟清悦啼鸣,在这静谧的夜里,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距离,彼此依偎,彼此交缠,彼此将汗水与气息都融入到对方的身体。
直到唇舌分开,互相喘息着凝望向对方的眼睛,将对方深深的印在脑海,印在心底。
“所以,谢郎,我应该并不是你们谢家人吧”当喘息声慢慢平复之后,顾钰忽地在他耳边问,“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的眼睛很像你堂伯今天虞氏也说你堂伯是死在她易容而成的我这张脸下,那么我这张脸到底是像谁”
其实早在第一次去木澜院见沈氏之后,她便已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一个女人,哪怕是疯了的女人,她也不致于不认自己的孩子,那时的沈氏看她的眼神很明显是充满憎恨和敌意的。
她与沈氏长得并不像,而且沈氏也曾经说过,她的脸很像一个人,只是她心中毕竟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自己是沈氏的女儿。
而此时的谢玄,理智也被倏然拉回,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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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了她一双清澈幽美带着几分迷惑质疑的眸子。
如果是谢家人,你应不会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