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脑可以抽搐,他的大脑恐怕已经抽成了鬼畜代言。
看着面前肌肉痉挛的脸,闫思弦竟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令他浑身战栗,他突然理解了教官们,折磨人真是一桩美事。
他舔了舔嘴唇,白色小棒一下又一下自教官额头划过。
直到吴关握住他的手,将他制止。
“你没事吧”
瞬间,闫思弦收起了痴迷的神色,对胡教官道:“张雅兰在哪儿”
“谁”
他们竟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吴关却从黄板牙的手机相册找到了张雅兰的照片。
确切的说,那是一张学生们在教室读书的合照,看起来学习氛围极好教官存这样的照片,是为了出去抓人时给家长展示。
镜头聚焦的位置,一个女生和两个男生的面貌十分清晰,那女生正是张雅兰
吴关将相片摆在胡教官眼前。
“看清楚,就是这个女生,她在哪儿”
胡教官犹豫着没说话。
白色小棒刮向了他的额头。
一下。
不说话。
三下。
胡教官翻起白眼,或许是下巴脱臼了,嘴张着,露出一条肆意抖动的舌头。
五下。
异味他的裤裆湿了一片。
十下。
还是不说话。
十三下。
胡教官发出了轻微几声“嗯嗯啊啊”,闫思弦停手。
“我说”他说话已十分艰难。
闫思弦鄙夷地看着他。还以为遇到个硬骨头,不过坚持了5分钟。
一想到学生们接受电疗轻则半小时,重则三四个小时,闫思弦就觉得他受的罪还远远不够。
吴关却不纠结这些,不放心地按住了闫思弦的肩膀,闫思弦只好收手。
“她关禁闭脱水死了”
胡教官翻着死鱼眼,几个词机械地从他口中吐出,毫无感情,仿佛他所说的并不是一个人的生死。
吴关感觉到闫思弦颤抖的肩膀,手上加重了按他的力道。闫思弦靠着这只手的力量,才没有倒下。
真的死了
软弱不过持续了几秒钟,闫思弦很快冷静了下来。
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不是早就做好见她尸体的准备了吗
闫思弦深吸几口气,“尸体在哪儿”
“埋了。”
“埋哪儿了具体位置”
吴关点开手机上的导航软件,松开胡教官一只手,让他标记埋尸地点。
胡教官的手臂艰难地抬起,哆哆嗦嗦。
闫思弦凶狠地警告道:“你最好看准了,偏差要是超过100米”他举了举白色小棒,“我电到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三分钟后,胡教官慎之又慎地标记了埋尸地点,两眼一翻,终于昏了过去。
屋里只剩两个清醒的人。
“可以给你的警察同伴打电话了吧”闫思弦对吴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