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雨夜,有人扭曲着脸冲我咆哮。
“扫把星,都怪你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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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远处的落地窗亮得刺眼,我不由垂下双眸。
杨孟锦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我已经无暇顾及,拼尽了全力才能压下眼角的酸楚,不至于在她面前落下眼泪。
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些往事,都忘记了它们像一把尖刀戳进我的心脏时候的痛感。
浑身僵硬在原地,无处可逃。
“阿彻他对你心怀内疚,你以为这就是爱情?别天真了。”
“他从小到大最听阿姨的话,就凭你父母二十年前做的那些事,你觉得阿姨她能接受你做自己的儿媳吗?”
“白沫,你可真是痴心妄想。”
原来这就是她之前处处刺探又不戳破的倚仗。
我一直自欺欺人地以为许彻和我之间就是两个人的事,但事实上并不是。
横亘其中的沟壑深不见底,而且不止一条。
所有站在不远处看得清状况的人,都可以拿出来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不记得杨孟锦最后说了些什么,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走回的办公室。
一直到欣欣吃完饭回来,和我说话的时候才恢复一点点的理智。
应付完东问西问,担心我不吃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欣欣,又忍不住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
计划了无数想要和杨孟锦问清楚的问题,自信地以为她来找我只是为了发泄在许彻那边受到的委屈,可人家重重地反击了我一军。
无法反驳。
她说得每一个字都是我内心深处担忧的东西,我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在许彻的温柔关怀下甚至忘记了它们的存在。
可今天,她把这些都曝晒在阳光底下,让我看得更清楚。
许彻....
想到这个名字,我感觉xiōng口传来一阵钝痛。
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可以?
下班之后我和欣欣一起往电梯走去。
最近财务不算很忙,我们也难得地每日准点上下班。
好不容易从拥挤的电梯间里出来,还没走出一楼大厅,我就同欣欣告别。
“今天你先走吧,我有点事要绕个路。”
欣欣回家的方向和我一致,许彻不在这几天我们都是一起去搭的公交。
她并没有产生任何怀疑,很潇洒地放开挽着我胳膊的手,“那你一个人,路上小心点。”
说完又啧了一声,“今天你脸sè也很差,不是重要的事的话,早点回家休息。”
我勉qiáng挤出个笑容,“别担心,我知道的。”
和她分开之后,我绕过大厅的侧门,毫不迟疑地朝大楼后面走去。
这条路我
只走过一次,但每一步都已经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离我要去的地方并不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