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仔细回味了一番,也不由皱起眉。
照理说这样的同事聚会,只是下班之后几个人一时兴起的邀约,没有提前计划,甚至算不上部门聚会,知道的人应该少之又少才对。
除了当事人,只有在聚会现场偶遇到了,才能了解得这么清楚吧。
我还记得当时和曼丽对峙时候的情景,我们的包厢在走廊靠里的位置,整条路上的情况一目了然。
ktv的走廊虽然灯光暗淡,但那也仅限于看不太清楚路人的脸那种程度,我很肯定那个时候没有人路过附近。
这么说起来,能清楚知道我和晓宁同时出去的人,应该就是聚会成员中的一个咯?
我把推测打在了屏幕上,其他人纷纷附和道,“应该是的。”
我开始努力回忆那天一起去ktv的到底都是谁,谁又最有可能会注意到我和晓宁同时离开了包厢一段时间。
晓宁却突然开口道,“交给我去问吧,我想我能搞清楚是谁说的。”
那天的人都是他邀请过来的,自然比我和欣欣都熟,由他出面去套话,效果肯定比我去qiáng的多。
我就不再过多纠结,放心交给他去解决。
特别是这几天还有一件同样让我感到慌张的事情,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那一天许彻在我家留宿了一夜之后,他便很少回自己家去,大半时间都住在我
这里。
所有的生活用品都开始成对出现,浴室里也摆上了他的牙刷洁面、他爱的沐浴露,衣橱里他的衣服也开始逐渐增多,甚至快占到三分之一的空间。
我的东西并不算多,狭小的公寓原本还算空旷,但最
近几日越发感觉拥挤。
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异样,还在孜孜不倦把东西往我那里搬。
今天也是早早告知我要一起吃饭,下班之后我准点回家,却在门口看到大开的房门和一堆拆开的包装纸盒。
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被贼给光顾了,还是那种光明正大撬锁进去的qiáng盗。
战战兢兢进门,从包里摸出手机捏在手心里,准备情况不对就直接电话报警。
结果刚进门就看到许彻双手环xiōng站在客厅,指挥着两名装修工人模样的青年在搬沙发。
房东送的那件又小又窄的沙发被孤零零挤在客厅一角,而原本它呆的位置上摆着宽敞崭新的皮质三人沙发,光rou眼看过去就觉得价值不菲,周围那些廉价小气的器具形成鲜明对比。
就像是把一幅世界名画摆在了垃圾场。
许彻看着他们把沙发摆在合适的位置,“靠在那里就可以,之前那件旧的麻烦帮忙处理一下。”
工人唯唯诺诺地应了,快步走到墙角,准备把那个被主人抛弃的破旧货抗出去。
他们在这时候才看到已经进门好一会的我。
许彻顺着他们的视线回头,对上我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