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许彻。
“你是真没听懂还是假没听懂啊?”
他沉默了两秒钟,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指了指立在身侧的行李箱问我,“我帮你拖进去?”
“好。”
刚刚进屋我就发现了,我不在的这几天,刘姨还是有进来帮我打扫卫生。
地板上干干净净,床上也换了新的床单被套,坐在上面就闻得到洗衣液散发的清香。
许彻把我的行李箱放到了原来的老位置,屋里的东西看上去都没有什么改变,好像我这几天根本没有离开一样。
不同的是许彻。
他放下行李箱之后,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直接往我身边凑。
对上我略带疑惑的目光,他笑了笑。
“累了吧,今天早点休息。”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呆呆地看着他大步跨出房门,帮我关上门之前温柔的道了一句,“晚安。”
我也回他,“晚安。”
接着房门紧闭,他的俊脸就消失在门后。
我瘫在床上想了好一会。
又打开行李箱准备收拾一下东西,让自己别再有空胡思乱想。
乱七八糟折腾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许彻门口,轻轻敲响了房门。
我像个第一次作案怕被抓住的小毛贼一样紧张,时不时瞥一眼斜对面杨孟锦房间门,生怕她突然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此刻的我。
连敲了好几下,他都没有开门。
我脑子里已经开始天人交战。
一边觉得这已经是给我的启示,我不该过来这里,另一边却叫嚣着继续敲,敲到他开门为止。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决定再敲一次。
如果这次他还不开门,基本可以认为他的确是不愿意再见我的意思。
我已经很注意控制手指敲击木门时发出的音量大小,在空荡的夜晚里还是显得十分刺耳。
三秒,五秒......
我盯着深sè的门叹了口气。
也是想象得到的结局吧。
我失落的转身,准备回房。
刚刚转过身,背后就亮了起来,许彻不太确定的低沉嗓音接着响起。
“小沫?”
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部围了一块浴巾,露出姣好的流线型肌rou,几颗不安分的水珠顺着肌rou的纹理往下滚落,看起来危险又性感
。
他应该刚从浴室出来,头发也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没有开门的那只手上还捏着一块速干毛巾。
见到我他先是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之后立马让了个位置出来,让我先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