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上前,三两下制服了青年。
青年被按着头压在地上,还在恶狠狠地盯着我和许彻。
青年被制服的那一刻,他也承受不住伤势,直接坐到了地上。
“许彻,你伤在哪里?”
我立刻凑到他面前,用唯一能自由行动的双眼,焦急地寻找他的伤口。
他却比我更紧张,眉头紧皱,薄chún抿成一条直线。
伸手在我身上摸索了一番,又翻来覆去确认了一遍。
突然明白过来他在确认什么。
我主动说道,“我没事。”
他松了口气。
然后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许彻!”
我撕心裂肺的呼喊顿时在整个园区里回荡。
鲜红的液体从和他背部接触的地面缓缓流出,映红了我的双眼。
后面的记忆就变得模糊起来。
我不记得是谁给我松了绑,又是怎么来到的医院。
许彻背部有一道刺伤,伤口很深,血一直很难止住。
他被推进急救室之后,我拒绝了所有让我去检查和休息的提议。
一门心思守在门口,怔怔地盯着亮起的手术灯。
吴宇辉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
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室大门,扭头问呆坐在长椅上的我。
“情况怎么样?”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严不严重?”
我又摇了摇头。
他对我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很不满,皱着眉走到从园区一起过来的两个人面前,向他们询问起许彻的情况来。
接着赶过来的人是刘姨和杨孟锦,两人都神sè匆匆,面露焦虑。
杨孟锦只仓促地看了我一眼,就凑到吴宇辉面前,紧张地打听起现在的情况来。
刘姨看到我,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小沫!”
她快步走到我旁边坐下,欣慰地拉起我的手。
“你没事了就好,这两天许先生和我都担心死了!”
她有些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我的掌心,“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吧?”
我勉qiáng才朝她扯出一个笑容。
“许先生怎么样?”
“还在手术。”
不知不觉,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她安慰我,“别担心,一会医生就出来了。”
“刘姨...他流了好多血...我好怕...”
我颤抖地伸出另一支手,上面沾着斑斑血迹,衣角也染上了不少红sè。
她愣了一秒钟。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不嫌弃我浑身上下沾满了灰尘汗液和泪水,握住我的肩膀,把我搂进怀里。
“吉人自有天相,他肯定没事的!”
“刘姨,对不起。”
“别说傻话,你肯定也不想的!能把你安全救出来,许先生肯定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