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就等着豹哥一声令下。
豹哥见青年愣在原地,还是安慰了他一番。
“你放心,出去以后我一定会把事情搞清楚,只要光头还活着,我就能把他救出来。”
不过青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放下心来,眼神更加茫然无措。
如果不是站在他的对立面,我想我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
亲人生死未知,好像从此没有了依靠。
豹哥和其他人肯定不会等到他心情恢复才行动。
短暂安慰了几句之后,豹哥朝几个人说道,“走!”
他们一起动身,把豹哥保护在中间。
没有人问关于撤退路线的问题,好像他们早就对这样的局面进行过演习,知道该从哪里脱身。
彪形大汉把我抗在他的肩膀上,毫不吃力地跟上了队伍。
我头朝下挂在他肩膀上,胃在他坚硬的肌rou上不停摩擦,原本就隐约有些不舒服,现在更是想直接吐出来。
晕眩和恐
惧让我眼前的视线越发模糊。
我吃力的想到,一切真的结束了。
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又是什么样的结局。
“站住别动!”
一声突然的大喊让这支正在屏声静气极速前进的队伍停了下来。
一路上我被颠得头昏脑胀,因为脑充血,眼睛里也布满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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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只能感觉到扛着我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却无暇注意他们停在了什么地方。
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我甚至又开始幻听起来。
许彻略带焦虑的声音。
“放了她,我让你们离开。”
豹哥yīn森森的笑声接着传来。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白沫魅力这么大,一个齐左还不够,竟然连许总你都愿意为她以身犯险。”
“你就真的不介意捡齐左的破鞋?”
许彻已经找回了往常的冷静,并没有理会豹哥的挑衅之语。
笃定地讲道,“齐左已经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再过十分钟他的人就会扫荡到这条出口。”
豹哥的笑声戛然而止。
片刻之后,我被大汉放到了地上。
双眼里的泪水瞬间因为重力掉落了下来。
不远处模糊的人影,果然是他。
“许彻...”
我低声喃喃出他的名字。
听到我的声音,他不由自主往前走了两步。
随即皱起眉,被迫停下。
我身后的大汉在豹哥的指示下,手掌环住我的脖子,象征性地卡住。
豹哥问他,“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我和你之间并没有利益关系,我要的只是她。”
“把她给你,你能保证我们几个安全离开?”
“绝不拦着。”
豹哥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