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着很快就被嘈杂人群淹没。
青年拖着我在路上急行。
我没有再被绑住,但和被绑住了也差不多。
他把
我勒得死死的,我越挣扎,他下手越重。
直到我jīng疲力竭,再没有力气反抗为止。
我被他半拖着,只感觉建筑在道路两侧急速往后,但完全看不清自己身处何方。
只能从青年七拐八拐的步伐里,判断这条路绝非通往之前关我的破旧仓库。
路越来越窄,两边对峙的声音也在逐渐消失。
终于,他用自己的背顶开了一扇门,把我拖了进去。
门随即关上。
好在屋里有几扇窗子透进光线来,不至于让人双眼摸黑。
他终于放开了捂住我嘴巴的手掌,我还没来得及自由地喘口气,已经被他当垃圾一样扔到墙角。
接着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两根绳子,麻利地捆上了我的双手双脚。
这还不够,可能是担心我大喊bào露行踪,又把剩下的一段麻绳塞到我嘴里。
我只能发出微弱的的声音。
他一放开对我的钳制,我立马缩在墙角,警惕地盯着他。
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顾及我。
弓着身子躲在窗沿下方,小心翼翼露出一双眼睛,监视着外面的动静。
只有偶尔回头确定我的位置时,我才能看清他脸上的急躁。
这里好像是个堆满了货物的货舱。
我们进来的门虽然小,里面的空间却很大。
木箱堆得整整齐齐,像一座座小山头,隔断了人的视线。
青年带着我缩在两个木箱堆后面,如果真的有人进来,也不一定能发现我们。
刚刚嘈杂混乱的声音都已经全部消失了。
只是偶尔会从远方传来一声巨响,彷佛是在告知我和青年。
我们走后双方绝对没有坐下来和谈,斗争也没有结束。
等待的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青年脸上的凶恶逐渐褪去,露出害怕和犹豫的表情来。
这时的他才像一个正常的同龄孩子。
我正在猜测齐左会不会真的把豹哥他们一网打尽了,正四处寻找我踪迹的时候。
我们进来的那扇小门突然被推开了。
豹哥矮胖的身体像只灵活的水獭,仓促慌张地跑了进来,后面只跟了三五个人。
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
“豹哥!”
青年像看到主心骨一样,立马从窗沿边跑到豹哥身侧。
“怎么样?其他人呢?”
“nǎinǎi的,齐左那厮根本没打算放我们走!”
豹哥没说话,跟着他进来的人里,有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愤愤不平地低喊道。
其他人,看来是都在齐左手上了。
青年闻言,眼神茫然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