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先开口问道。
我其实不是不想开口谈,是不知道怎么谈。
刚刚非要拉他看电视也是因为,实在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是我昨晚吓到你了?”
我还在搜肠刮肚寻找着合适的句子开头。
他等了半天我都没说话,主动提起昨晚来。
既然他帮我开了口,我便先顺着他的话题小心试探了一下。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他原本还算镇定的表情因为我这句话出现了裂痕。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语气变得不确定起来。
“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他环抱着我的腰,有力的肌rou散发出炙热,透过我有些单薄的睡衣传来。
“小沫,我真的好想你。”近乎哀叹的语tiáo。
还有,心满意足地注视着我的目光。
原来这些都只是醉酒的产物,他都已经不记得了。
原本想要说的很多话,都没办法再开口提及。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一点。
摇摇头,“没有。”
“只是你喝得太醉了。总这样喝酒,我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闻言,他眼底的惊慌消散一空。
点头承诺道,“好,以后不喝了。”
“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想着不再提起,就当昨晚也是我的一个梦。
嘴里却不自觉追问出声。
我也不懂自己别别扭扭的,想让他承认什么。
因为我住进来心里不太舒服,还是依然放不下我。
不过他什么都没有承认。
敷衍我道,“工作上的事烦心。”
话已至此,已经把话题扯回我想问的事情上的可能性全堵上了。
我的叮嘱就像医生给病人谈注意事项时一样公事公办。
“你要多注意身体,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
说完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亲密,急忙又加了一句。
“刘姨很在意你的健康,每天都和我叨叨好几遍。”
他配合地点头。
“我知道了。”
我计划了一整天,原本以为会和他坦诚布公聊很久的谈话,就这么平淡地无疾而终。
还有很多话想说,
很多问题如鲠在喉。
但
清醒的许彻似乎在有意识地回避这些问题,不给我任何谈起的理由。
我也可以粗bào地把问题摆在他面前,bī他回答。
可我知道,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从这一天开始,我和他就维持住了一种不咸不淡的关系。
和我之前期望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