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朝我笑了笑,好像是在感谢我的捧场。
接着伸手又想去拿第三个。
“别吃了暖暖!”我急忙喊道。
“怎么了?”
我其实只是不想看她自bào自弃,觉得一腔努力全部白费。
可是面对她疑惑的小脸,发现这些猜测根本说不出口,更无从劝起。
我看了一眼桌上jīng致的蛋糕,结结巴巴改口。
“我是想说,这个真的挺好吃的,造型也很jīng致,放到店里卖肯定畅销。”
“自己吃光了多不划算。”
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向桌面,半响点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明早摆出来卖卖看。”
她把剩下的小蛋糕重新封存,放进保险柜。
“再等我一会,我把其他需要提前做的东西准备好,我们就回去。”
我没什么意见,“慢慢弄,不着急。”
话虽如此,看着她一直忙碌到9点多,而我在一旁几乎什么忙都帮不上,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
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等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要多向她请教请教。
哪怕只能帮她分担准备一些简单的材料的任务,也很不错。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店里又恢复了日常的平静,只是少了一个名叫张泽文的小学数学老师日日光顾。
因为地段便利,东西又比较美味,蛋糕店渐渐在周围聚集了些名气,而柴暖暖也因此越来越忙。
我手上的伤好了不少,已经可以自如的动作,理所当然的分担了除制作食物以外,店里绝大部
分的工作。
每天和她一起开店赚钱,晚上又一起回去,宅在沙发上看看电视,日子过得简单快乐。
甚至让我一度忘记了夜幕、齐左这些本应该困扰我的人和事,还有我身上背负的那一大笔
巨额债务。
一直到一天早晨,柴暖暖突然发起高烧。
她病得突然,前一天晚上还和我吹着晚风漫步回家,路上兴致勃勃讨论着最近店里的生意又好了不少。
第二天我喊她起床的时候,她已经面sècháo红,两颊烫得惊人,连站起来去医院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找了冰袋,包进毛巾里,敷在她额头上帮她降温,又到药店开了退烧药。
她吃了药睡了几个小时,总算清醒了一点。
醒来的时候嗓子还是沙哑的,第一句话不忘惦记店里的情况。
“今天没去开店吗?”
“你都病成这样了,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家。”
“我没事的,你现在去吧。”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姑nǎinǎi,现在都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去开夜场吗?”
她疑惑地皱起眉,“我睡了这么久。”
“是啊,今早你烧到38.5度,可吓坏我了。”
“店里的事不用你cào心,我拜托了隔壁的小蒋帮我们在门口贴了条。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心养病。”
说完,我伸出手背碰了一下她的脸,“还好,现在终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