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我终于能为你做一点
点事,让我安心一
点可以吗?”
他的声音太诚恳。
想起这两个月以来,我再三安慰,他依然时不时露出愧疚。没有在白家出事那段时间陪着我这件事,他心里的内疚可能比我想象的多太多。
我最终还是点点头,接受了他们的好意。
他开着车带我们熟悉了一下店铺周围的道路和环境,又寻了一家幽静的餐馆庆祝。
三个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讨论店铺装修、开业,还有取店名的事。
“干脆直接叫‘暖暖’得了。”
我们三个人好像都不擅长取名字,抓耳挠腮了半天,我最终提议道。
柴暖暖第一个反对,“三个人的店怎么能只用我的名字做店名。”
“你是做甜点的那个人啊。”
“而且不觉得你的名字寓意很好吗,干净温暖。是你本身给别人留下的印象,也是你做的甜点给人留下的印象啊。”
“暖暖甜点,”宋书澜念叨了几次,“我觉得可以!就这么定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柴暖暖立马变得忙碌了起来。
虽然宋书澜请了一家看起来十分专业的装修公司坐镇,她还是每天有空就往店铺那边跑,力求最大限度的jīng益求jīng。
我在没事的中午就会溜达到那边陪她吃个午饭,再去四周逛一逛。
柴暖暖对开店这件事十分认真,听从了宋书澜的建议,把附近几条街的蛋糕店、甜点店、咖啡馆通通转了一个遍,挨个打探他们做的款式、定价、比较热销的是哪些。
她的小脸上很少再看到以前的yīn郁,总是兴致勃勃地瞪着大眼左右张望,生怕错过什么。
也许这就是人有了方向感之后的变化吧。
当感觉未来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的时候,总会生出无数向前的勇气,这些勇气会淡化曾经和现在经历的一切苦难。
我们在tiáo查这些竞争对手的时候,还路过过那家她曾经打工的咖啡馆。
宋书澜真的是个很细心的人,在租店铺时候特意找了这片区域里,和这家咖啡馆差不多对角线距离的地方,如果不专门走过来,路过这里的几率差不多为零。
午后的这个点,店里的客人并不多。
柴暖暖在店铺拐角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我也就陪着她站在那里。
从这个方向看过去,透过一扇宽大的透明玻璃窗,能看到这家店的店主——那个清秀斯文的男人,正侧身对着方向,和一名长相清丽的少女笑着聊天。
那名少女穿着咖啡馆统一的工作服,明显也是这里的员工。
突然,男人抬起手,帮少女把落下的刘海扫回耳后,然后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我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柴暖暖。
她面无表情地又看了一会,最后才把头转向我,语气十分平静,“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几次张嘴想说些什么,然后又咽了回去。
还是她自己先开了口。
“我刚满18岁,我哥就迫不及待让我来夜幕找工作。他是这几年来第一个不会对我说完喜欢就开始动手动脚的男人。”
“我以前还偷偷幻想过他会和我离开这个城市,摆脱我家里人,然后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