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你...”
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电梯已经“铛”一声到了。
我像支离弦的箭飞速冲了出去,直奔那个包厢。
看到半开的包厢门那
刻,我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推开门之后,只有一地的狼藉和正在收拾残局的保洁阿姨。
“他们人呢?”我听见自己茫然的问。
&
nbsp; 阿姨没有反应过来,“谁啊?”
“就刚才在这个包厢的人,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啊,散场了应该就各自回去了吧。”
“那陪着他们那几个服务生?”
“一起走了啊,”阿姨说着叹了口气,指着桌上东倒西歪的酒瓶,“3个人就呆了半个多小时,要了这么多酒大部分都guàn给那两个女娃娃了,我看她们出去的时候路都走不稳,作孽啊。”
我心里一惊,急忙抓着阿姨的手臂,“他们有没有说去哪里?”
“他们怎么会跟我说这个。”
我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抓着她就像抓着一棵救命的稻草,“阿姨你再想想,他们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我哪里会知道哦!你快放开我,我还要干活呢!”
一只干净温暖的大手,缓慢坚定地扒开了我紧紧抓住阿姨衣袖的手掌,把我握在手中。
“白沫你冷静一点。”
手指间温热的触感让我回神了一秒钟,随即又被更大的恐慌淹没。
我反手抓住了他的深sè的衣袖,顾不得我们之间不堪的过去和扭曲诡异的现在,仰起头乞求他,“许彻,你救救她好不好,救救她。”
他扭头问旁边的阿姨,“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没多久,你们进来之前几分钟吧。”
他安抚性的抚摸我因为紧张上下起伏的背部,“应该还没走远,我们去停车场找找看。”
他的语气依旧那么不紧不慢,带着属于他自己的自信。我奇迹般地镇定了许多,点点头跟在他后面走向电梯间。
不幸中的万幸,我们到地下停车场里没走多远,我就发现了一个矮胖的男人搂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我刚松了一口气,不到一秒钟又被怒火点燃了起来。
柴暖暖明显已经醉的走不了路,整个人只能斜靠着旁边的人,由他半拖着往前走,那男人步tiáo不稳、有些吃力的样子,显然也喝了不少,也亏得这样我们才能追上他俩。
让我怒火中烧的是那个男人,边走边不干不净地对她上下其手,柴暖暖软趴趴的靠着他,任由他在自己白皙的腿和纤细的腰上摸来摸去,还时不时侧过头在她脖颈啃几口。
我冲上前去,一把把柴暖暖从他怀里抢了过来。
他被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