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像我学习才行。让她感觉到无论何时你都会站在她这边,她自然就会对你敞开心扉。”
虽然听起来很蠢,但我相信了宋书澜这套说辞。因为我和他的
关系的确是基于这个原因才开始突飞猛进,而他现在已经成了我绝大部分事情的倾诉对象。
我开始秉承着“山不过来我过去”的态度处理和柴暖暖的关系。
约她出来已经很难,又不能直接上门找她,我开始抓住每个在夜幕里遇到她的机会,或者创作更多遇到她的机会。
没事的时候经常溜去她们的休息间,对最近她的改变绝口不提,只是聊些简单的闲话,再讲几个从宋书澜那里听来的笑话。
不过让我沮丧的是,这些似乎没有取得丝毫的进展。
她们休息间的几个姐妹,都开始会在我进门的时候笑着打招呼,还和我开玩笑说,以前从没发现我是这么爱说话的人,她却rou眼可见的越发忧郁起来。
与此同时的改变还有,她的妆越来越浓,裙子也越穿越短。
我盯着眼前纤细的白皙大腿,有些不确定,“真的要穿这个吗?之前那套制服不就挺好。”
她虽然经常出入包厢,以前也和我一样,经常穿着夜幕最基础的那套制服。
那套裙子虽然也不是能穿着上街的款式,好歹把该遮的地方遮的很严实。
绝大部分客人看到服务生穿着这套制服,就会心照不宣地明白她的意思,不会过多纠缠。
“嗯。”她低不可闻地回了我一声。
我还是有些晕乎乎的,“这条也太短了。”
她闻言终于有些不自在地往下拉了一下短裙,可惜那裙子再拉也盖不住多少地方。
“今天必须穿这个。”
我又把视线挪到她脸上,原本清秀的五官已经被浓厚的眼妆和血红的双chún掩盖,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客人啊,”我打量着眼前完全不像柴暖暖的人,犹豫了一下,又问她。
“不然我去问问兰姨,能不能换个人替你?”
她摇摇头,闪躲着我的视线。
最后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名牌,“我先走了。”
高跟鞋的声音逐渐消失,我才缓过神来。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转身问旁边的镜子边还在化妆的露露。
“你知道她去哪个包厢,是什么客人吗?”
“好像是经常来的那个刘总他们。”她说着报了一个包厢号。
我其实不认识什么刘总,不过有个包厢号总比抓瞎好,可以一会抽空过去看看她。
“现在包厢客人还能指定服务生穿什么过去,太奇怪了吧。”
夜幕虽然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之地,但也从不qiáng迫在里面工作的人超范围服务,一切都是自愿。
今晚柴暖暖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