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背低头,下巴都蹭到了自己脖子下的毛,脸上的表情很郁闷。
没错,黑背之前的记忆清除了,其中包括它的名字。
“师傅,白老板应该没给它起,否则他应该告诉我们的,要不我们给起一个吧!”安平开着车,看着前方有段笔直的路,趁机回头看了一眼。
“这也好,这个权力应该是我们的!”王喜的手没有离开过黑背,他也很喜欢黑背。
黑背到底是有灵性的灵宠,听到安平要给自己起个名字,郁闷的脸瞬间换上了一副笑容,舌头吐得老长,期待着给起一个好听的名字。
“嗯……”安平沉吟,在思索着起什么名字,良久才想到一个说,“小黑,小黑怎么样?”
王喜没有来得及回答,黑背听到了,立马阴沉着脸,这名不如它意。
“别说它不满意,这名字起得也过分随便了,我都不满意。”王喜主动加入,为黑背的名字进行讨论,仿佛此刻,有黑背在身旁,自己突然变得年轻了许多。
“哮天犬,如何?”王喜也陷入沉思,片刻之后激动说,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师傅,这名也……”安平觉得,师傅这山寨的功夫也不是很牛逼,很没水准。
黑背又阴沉着脸。
实话说,起名这事挻累人的,不是安平的长项,更不是王喜的拿手活,两人硬是思考了半天,起了好些个名字,都俗,俗不可耐。
车开回到了太白观山下,黑背满意的名字,师徒两人还没有想出来。
师徒的职业是道士,这个职业与医生差不多,作息是不能自己控制的,甚至有时算是昼伏夜出,今夜到王路庆的养鸡场驱邪,又到子午路白夜宠物店请灵宠,折腾到现在,凌晨一点多了都。
师徒累了,领着黑背步行爬上了山,回到了太白观。
对于太白观,黑背是陌生的,所以四处活动了一下,随便熟悉一下太白观的环境。
太白观是个小道观,之前名不见经传,后来有了师徒两人,为山下居民解决了很多诡异事情,才被人所熟知。
王喜除了安平一位亲传弟子外,还有两位弟子,都是冲着王道长的名号而来的,一是体验道观生活,二是学点不一样的东西。
太白观没有土地,不用务农,只是日常生活须要人照顾,所以两位留在道观的弟子就专负责打扫清洁洗衣做饭。
如果王喜或者安平夜里下山,他们肯定会掐好时间做好宵夜等着他们回来吃。
师徒两人吃着宵夜,黑背也溜到了他们的餐桌前。
白话提醒过,灵宠是不须要吃东西的,安平硬是把自己的一碗白稀饭递到了黑背的跟前,试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