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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西关,谁都知道陈宝玉对发妻管得很严格,那保姆就是派出去监视她的,但现在,情况似乎很不妙。
他骂了一句话,摸出烟盒点燃香烟就猛裹了两口,随即拨通了保姆的电话:“洋洋在家么?”
“在啊,咋地了老板?”
“真在啊?”
“呵呵,老板,你看你我说话还不信了,谁给我开工资我还不知道么?真在,昨晚凌晨回家,现在还在睡呢。”保姆一笑。
陈宝玉一下子就火了,冲着保姆咆哮:“她玩儿得那么晚你咋不告诉我呢?”
保姆也很无辜,很懵bī:“你不说只要没男人带回家就不通知你么?何况这些年,她哪天不是在外面玩儿得挺晚才回家啊。”
“草!”听到这儿,陈宝玉的心宛若针扎一般,这特么的,被绿的时间好像很长,长得让他受不了,挂断电话,当即独自驱车赶往了留给前妻的房子。
另外一头,西关某慢摇吧卡台内。
我和陈小七等七八人坐在二楼已经等半个多小时,突然,一兄弟指着门口:“诶,那孙子来了。”
陈小七立马站起来扫了一眼,随即冲我一摆手:“那我去了?”
我嗯了一声,随即拉着他小声说了一句:“啥事儿别你亲自上,免得落下麻烦。”
“放心吧,这一套我多少年都不玩儿了,他能找我麻烦?”
陈小七大气一笑,带着几个人就走了。
他一走,我就坐在沙发上捅咕起了手机,不一会儿,一条短信弹进手机,我点开一看。
是条转账信息,我看着到账的数目,抿着嘴巴沉默了半分钟,随即咬牙回了一条:“不出半月,我让你看见效果。”
“叮铃!”对方很快回了一条:“钱对于我来说不是事儿,但既然我支着你,你就得把事儿给我办明白了。”
我看着信息,心乱如麻,这一脚踩进去,啥时候能撤回来啊。
似乎,再也没有退路了。
我站起身,点了根烟,双手拄着栏杆,眼看着下方七八个人,扯着一个长相帅气得不像话的青年脖子,拉扯着就出了慢摇吧门口。
……
晚,十一点半,刚睡醒的陈宝玉发妻洋洋,揉着长发,睡眼朦胧地站在二楼喊道:“还有饭么?”
漆黑的客厅内,没有回应。
“陈姐,陈姐……”
她再次喊了两句,空旷的客厅照样没有回应。
洋洋嘟囔两句:“又回老家了?”就顺着楼梯往下走,她这个年纪成天还在外面疯玩儿,身体早就掏空,下点楼都摇摇晃晃的,玩一夜,在家就能睡上一整天,然后又出去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