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秘密。
但我还是太单纯了,夜店就是一个小社会,充满了因为利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不到半小时,凌晨时分,我居然接到了咪咪姐的电话,而且,她告诉我的秘密,无异于晴天霹雳,犹如五雷轰顶。
盛世唐朝不远处的烧烤摊,我和咪咪姐相对而坐。
看着桌上已经烤好的腰子鱿鱼和已经倒满的啤酒一点没有开吃的意思,从我到来之后,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她就那样坐着,时而望天面露纠结,时而掐手显得犹豫,总之,就是一句话没说,更不敢看我。
这里不是啤酒一条街,但这边汇集了大小夜店三十多家,也就衍生了很多小型移动烧烤摊,一天之中只有这个时候,才汇聚了三教九楼的人群。
刚下班的坐台小妹,喝完酒还没尽心的混混团伙,以及就着两串羊rou串只喝一瓶啤酒的社会底层,例如扫大街的,捡废品的,这就成了一个小社会,人生百态在这里尽显。
咪咪姐明显有什么重要问题要跟我讲,张了几次嘴,也没开出这个口,看着我脸上的淤青有些难为情。
第20
我也不敢主动接话,因为从为了报恩结识背景不详却qiáng大得不像话的玫瑰开始,我就感觉自己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感受到了这个社会,并不是心善妥协就能委曲求全。
时间缓缓流逝,隔壁桌的嬉闹声越来越大,终于,她忍不住了。
抬头看了我一眼,拿着酒瓶仰脖就弄下去大半瓶,就如当初被佟处揩油后的愤懑。
“碰!”瓶底嗑在桌面,震得桌上的小碟子晃悠两下,她摸了一把嘴角的泡沫,特别严肃地看着我:“鸿飞,能帮姐姐一个忙么?”
“咪咪姐,你对我的好,我心里有数,但……我能力有限啊。”我有些心虚,因为我把第一次已经挥洒在了小不点的身上,现在已经没有筹码去求玫瑰,而咪咪姐所谓的帮忙,肯定是喊我找玫瑰。
她听懂了我的意思,也看出了我的拒绝,幽幽一叹,突然变得很失落:“是了,你已经帮过我一次,我还有什么理由要求你帮我呢?”
她的样子,我看得心疼,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咬牙道:“咪咪姐,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她眼珠子一亮,紧跟着又黯淡下去,说我帮不了。
我也跟着沉默,她震惊地看了我一眼,说我成长了,等了会儿,又自顾自地说:“知道小刚为什么找你么?他不只是为了要红姐手里的姑娘人头费,有更大的图谋。”
我来了兴趣,挑了挑眉,倒杯酒一饮而尽,示意她继续说。
她说,这个盛世唐朝虽然日进斗金,但这并不是陈宝玉最大的生意,他这些年想着洗白,早把中心转移到了地产上面,上次求佟处,也是为了拿西关郊区一块地,准备做商业地产,甚至地标,所以想不惜一切代价地拿下批文,这个店,早就不怎么管。
他作为最大的老板没多余的心思管,那明面上的老板就成了咪咪姐,实际上又不是,陈宝玉老jiān巨猾,办事儿有头有尾,而且多疑,所以内保头子沈浪就成了跟咪咪姐平起平坐的人。
这个沈浪,在西关有一号,前些年因为重伤进去过,出来后就跟着陈宝玉做事儿了,而且深得陈宝玉器重,据她说,这个沈浪就是陈宝玉安chā在店里监视她的。
我问她,为什么要监视你。
她回答得模棱两可,而且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我总感觉,她和陈宝玉的关系不一般,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他的生意奉献身体。
这种关系,明显超出了一般老板跟员工的关系。
只听见她继续说,这个小刚虽然是红姐的男人,但却一直跟着沈浪在玩儿,不算是他大哥,但却是朋友,所以这次小刚的突然爆发,有帮红姐出头的因素,也有沈浪在后面撺掇的因素。
意思很简单,老板走了,剩下两老大,虽然一雄一雌,但也得分个大小,沈浪的目标是这个店的总经理,他要想上位就得搬到诗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