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一边擦拭着嘴巴一边冲我说了两字:“又来。”
我不得不跟了上去,不过这次,她明显大方了很多,我吻着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双手也老实了,只细心的感受着她的柔软。
屋内安静无比,只有我俩呼吸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那僵硬的身躯,慢慢松懈,我眨了眨眼睛,双手搂上了她的细腰,她腰杆一挺,嘴巴差点咬住我的上嘴chún,但还是默认了。
我越发地亢奋起来,开始猜测,这女的肯定是处女,就连接吻都是如此的生疏,虽然我也是第二次,但经过昨晚小不点的tiáo教,也有了点心得,不一会儿,她就娇喘吁吁,可当我双手再次爬上她的xiōng脯的时候,她还是推开了我。
坐立起来,满头大汗,好像蒸了个桑拿般热汗直冒。
“不,不行,我还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她突然变得有些慌张,双手捂住俏脸,疯狂地摇头,我识趣地下了床,但那里早就昂首挺立,很是不雅。
大约过了一分钟,她才撇过头看了我一眼,冷漠到:“你来了,你的麻烦,我给你解决,但这事儿,你跟谁都不能说。”
虽然不解,但我还是点了点头,亲个嘴,就完了?
但她还是羞红地看了我隆起的裤裆一眼,飞过地扭过头,声音有些期待和彷徨:“有空……咱再试试。”
“行。”我笑了起来,她指了指门口,我懂事儿地出了门,换好衣服,离开了公寓楼,一下楼,我就疯狂地找度娘搜索,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女的可能不仅洁癖还是石女,抗拒和男人的接触,特别是她认为不弄净的男人,造成这种情况的因素很多,但绝大部分因素是她曾经受了某种刺激,导致在她的脑海里,就经常埋着一个炸弹-男人都是肮脏的。
这也能解释清楚,为啥她非要找童子了。
“这女的,也可怜。”
我摇了摇头,招了辆出租车就往公司赶,但却心里想着,和她的二次碰撞。
那小嘴,真的好软啊。
回到盛世唐朝,红姐就将我拉上了三楼,一路上好奇地问了很多,但我都矜持地点头或摇头,不敢bào露实情,可她却兴奋得不得了,拍着手说咪咪的麻烦解决了。
“你这童子身,可卖了大力了,挨……可惜姐姐我没福分呐。”
我知道,她又要开车了,只得闷头跟着走。
很快,她带我进了办公室,不过,办公室里不仅有咪咪姐,她依然带着墨镜,眼角的地方贴了一张邦迪,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
另外一人,就是那天送佟处来的老板,他依然儒雅,身上穿着白sè的中式衬衣,手腕上带着菩提,一看见我进屋,就特别热情地走上前来握着我的手猛摇:“哎呀小兄弟,你也太低tiáo了,跟玫瑰有亲戚关系,你咋不早说,你看看,这就闹了误会了吧……”
第13
我直接懵bī了,转头看向红姐,她正疯狂地冲我眨眼睛,似乎再说我们必须站在同一阵营,一直瞒下去。
她说:“这是咱老板,陈宝玉,你叫宝哥就行。”
“宝哥。”我叫了一声,但内心却是很反感,这种资本家很黑,rou体交易都想得出来,可以想象,他也不是啥好鸟。
但毕竟是名义上的老板,我还得靠他吃饭,必须保持明面上的客气和尊敬。
宝哥用手扶了一下大背头,沉吟半晌,突然说道:“既然你和玫瑰是亲戚,那就不能让你再弄粗活儿,这样吧,你以后跟着小红弄,让她分一批姑娘给你,先带着看,弄得好,哥再给你加加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