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回应,让我直接蒙圈。
她打开了我的手,更是愤怒地将我的衬衣扔得老远,声音屈辱中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我这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儿过了,还自我安慰弄什么?你要嫌脏,可以闭眼。”
酒jīng燃烧后的爆发,让她变得多愁善感,宁愿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展现她的脆弱。
我不知道怎么劝她,任由她发泄,坐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她喝下去两瓶洋酒,一瓶香槟,外加两瓶啤酒。
她的酒量很好,可还是醉了。
双眼迷离地看着我,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脑袋,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嘴里的热浪好似波涛般袭击我的耳朵,脖子,那种被香气包围的刺激,让我情不自禁地看着面前的红chún。
如果可以,我真想咬上一口,肯定很软很爽吧。
她醉了,却越发地诱人了,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手掌摩挲着我的脸蛋,胳膊处传来挤压后的酥麻,略微一动,裤裆就升起一分。
我正襟危坐,手掌搭在膝盖上,全身紧绷,心里忐忑得不行。
“搂着我。”可突然,她抓着我的手就搭在了她的后腰,指尖刚好触到蕾丝的边缘。
蕾丝,又见蕾丝。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的双手用力,不停地喊着抱紧我抱紧我。
这是要酒后乱性的节奏?
我没忍住,低头看了一眼,裤裆立马弹起。
不知何时,那娇小的罩子边缘露出一圈诱人的ru晕,很淡,很粉嫩。
我艰难地咽着口水,目不转睛,胳膊往后一拉,一颗粉嫩的葡萄,居然俏皮地挣脱了束缚,直接粗bào地扎进了我的视线……
蕾丝,xiōng罩,ru晕,俏皮的葡萄,外加酒jīng迷失的大脑,当这几样因素全部聚集的时候,我彻底抓狂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接下来的戏码,难道是真刀真枪的弄一下?
我激动了,亢奋了,看着那颗葡萄,艰难地蠕动几下喉结,身子滚烫地就要捧起她的俏脸,献出我的初吻。
“碰!”
刚才还醉醺醺的咪咪姐,突然一反常态,猛地推开我,站起身擦拭掉泪珠,披上我那件旧衬衣,俏脸冰冷地恢复如初。
“失态了,喝多了……”
什么?什么意思?
我完全呆住,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迫切需要释放的那里,内心的郁闷成几何数bào增。
“我就试你一下,呵呵,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胆子还挺大。”她扣上扣子,遮住了bào露的春光,仿若平淡地指着我:“不过,你这一激动就有生理反应地毛病得改改,等下,找红姐练练。”
说完,直接转身走了,留下我独自惆怅。
这是被她玩儿了一把?
尼玛啊,把我火勾起,你就这么不负责任走了?
我居然有些懊恼,悔恨自己没抓住机遇来个马杀jī,但一想到搅和了大老板的好事儿,激昂脑袋情绪又瞬间变得低沉。
好在咪咪姐做事儿有头有尾,她搞得我浑身发痒,并没有不管不顾,没过十分钟,浑身酒气弥漫的红姐走了进来,拉着我就走。
“红姐,弄嘛?”这娘们一言不合就开车,我是真怕了。
她好笑地拍了一下我的pì股,说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她将我带到了一个包厢,包厢里气氛热烈,五个客户,五个红姐手下的姑娘正在开心地玩儿着游戏,看得出来,这几个客户还算老实,被几个姑娘弄得抓心挠肝地却没有过分的举止。
我想,也只有这样好说话的客户,红姐才敢把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