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条吧？”

冯国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叫起来：“500万！你疯了吗？我哪有那么多钱？”

看到冯国华还在狡辩，我抬起脚，狠狠的碾在了他撑在地上的手背上：“不想拿钱，那就跪下来道歉。”

冯国华立刻嗷嗷的叫起来：“痛死了……痛……痛……”

我松开脚。

冯国华立马把手抽了回去，看着已经渗血的手背，头上的冷汗，冒了一大片。

我蹲下来，似笑非笑：“听着，我才不会听你的废话。你和这个女学生的事？我们已经录了下来。

站在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她跟了你三年，但你这个狗r的还说什么不怕玉石俱焚，给她来一个鱼死网破？

这样的威胁对她有用，对我，你倒是可以试试。

校长qiángx女学生，我相信所有的新闻媒体，都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你说，要是全社会的人都知道了，你觉得你在那个学校还能呆得下去吗？

你觉得你那个有钱的老爹还能保你不进监狱？”

冯国华看着我，那样子，似乎有些不信。

我朝古珏做了一个眼sè，古珏掏出手机，用音频的方式放给他听。

听得越多，冯国华脸上的最后一次挣扎也被撕得粉碎，红肿的脸上都是死灰一般的灰败，大概他死也想不到，做事如此滴水不漏的他，居然被我们抓到了把柄。

而且是致命的把柄。

好半天，他才颓然开口：“好，我道歉，道完歉，你是不是能把这个音频还给我？”

“当然。”我挑眉，我是很尊重客户的要求的：“既然苏小姐说道歉就算了，你的要求我也会满足的。”

冯国华没办法，只好翻身，慢慢地双腿跪下，对着苏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苏酥仰着头，拼命地眨着眼，我比她高，正好可以俯视到她的脸，她的眼圈，湿润了。

或许，这段三年的虐情，就这样画上了句号，也算是对她的一种交代。

我们从冯国华家里出来，已经是半夜。

苏酥没有开车，她说车是冯国华买的，连车钥匙都留下了，看来，她是真的要还冯国华所有的钱。

我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路灯把我们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不过，她的背脊，貌似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笔直。

刘大胜给我来了消息，问我：“老元，事情就算这么完了？”

我默默地打字过去：“当然，苏酥是我的客户，她的要求，我肯定要满足。”

刘大胜：“靠！太便宜那老小子了。”

我：“靠你！我说了，苏酥是我的客户，你们没收她的钱，当然不是你们的客户，至于要怎么做，你自己不知道看着办吗？”

刘大胜：“啊噢！老子知道了！嘿嘿……我就说嘛，老元你怎么只给复制的音频，原件留着，原来是有后招啊，放心吧，交给我们，你和美女讲究面子，老子不讲面子，不让冯国华掉一层皮，老子不姓刘。”

我会心一笑，发了一个摸头的表情包，然后给他四个字：“乖，么么哒。”

“靠！老元，你给老子过来，看老子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