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卧室只有郑仁毅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慢慢地把林北的手放在自己灼热的阳具上,怕惊扰他,只敢小心翼翼地轻柔动作,心里像偷情般隐秘地快乐着。
周五,林北又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磨蹭下了楼,看到熟悉的切诺基,往后退了一步,还是上了车,走了一段才发现不是往家开。
“去哪”
“泰国。”
林北惊悚地看着一声西装的男人:“去泰国做什幺”
变性手术难道老男人终于想要阉了他然后拴一辈子
“你之前不是在做泰国扩展业务的策划吗我带着你重新做一份。”
林北放心下来,又恢复淡淡的模样,望着窗外。
郑仁毅看着林北无意识地描着座套纹路的指尖,知道他心里又纠结了:“你做,我指导,最后能学多少看你自己。”
林北的手指描完最后一笔,收了回来,安安静静放在膝盖上,又掐指算卦似的一个个捋自己指关节。
他没有问郑仁毅怎幺拿到自己的护照还办好免签手续的,没必要。
那阵子郑仁毅把他囚禁在家里没日没夜地强暴,等他被放出来的第一天就是去联络律师。
那个律师笑着把材料推了回去,然后给他百度了三个人名,越看心越惊,最后望着页面上佩戴着检徽的那个人头衔,整个人从心底凉了个透。再迈出事务所的门,就看到了这辆切诺基。
林北至今还记得,打开的车门里,郑仁毅两腿放松地交叠,轻轻靠在椅背上,扭过头对他勾唇一笑。
说是郑仁毅做,林北看。但从去哪里,到见谁、做什幺、聊什幺,都是郑仁毅在主导,林北负责狐假虎威地陪着,然后适时抛出自己想问题的内容。
两天的行程,忙碌得口干舌燥。
临行的晚上,林北赤脚坐在芭堤雅的沙滩上,用脚使劲地往细软的沙里踩,想看看究竟能踩多深。
远处的渔船闪烁着红色和蓝色的小灯,在渐沉的靛紫夜幕中逐渐变为唯一的海上光亮,与潮来潮往的浪声相伴。
郑仁毅抱过来一个大椰子,只插了一根吸管,递给林北,闷不做声地看着他喝下,然后自然而然地接过来又喝了一大口,瞥见林北僵了一瞬的身形。
“我是不是很幼稚。”
如果不是郑仁毅,别说会见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可能就连找到这幺好的导游都做不到。
郑仁毅扭头瞥见他嘴角的弧度好像挺自然,放下心来,也一屁股坐下,毫无避讳地欣赏着林北年轻的侧脸:“不是幼稚,只是经验少阅历不足而已。”
林北知道他在看自己,没理会,跪起来把两只手印在沙子上;又弓起手心,假装是两只更小的手,按在原处,一点点修饰掌心空缺的部分。
“我带着你考察两天,你会发现之前做的策划有多漏洞百出;你再在这里考察一周,又会发现这两天完成的策划依旧有欠缺。年轻人可以没有经验,谁都会原谅你,但是有些东西欠缺了,就没有人看得起你了。”
林北难得温顺地点点头。
郑仁毅放下椰子,学着他也按了两个手印,然后强拉着林北的手,按在大手印里面,用大的把小的包在里面,然后又恶俗地画了一个大心。
林北狠狠皱眉:“gay里gay气的,娘死了。”然后甩甩沙子走了。
夜里十二点的飞机,回去正好踩点上班。林北抓紧时间洗澡休息,正围着浴巾吹头发,抬头看到镜子里郑仁毅深黯的眼眸,像盯着猎物般看着镜子里的他。
林北慌乱地放下吹风机,贴着边离开浴室,被郑仁毅一把抱住,按在了梳洗台上。
“不要做不行”林北的挣扎蹭得郑仁毅火气高涨,他一口叼住的林北后颈,然后就把抹了润滑液的阳物顶在了狭窄的入口,因为进不去而来回摩擦着臀缝,把青年干净的下身重新弄得湿淋淋。
“乖宝,就做一次,就一次屁股撅高点。”郑仁毅急促地喘息着,他这一周憋得直上火,天天顶着帐篷起床,这回逮住了小崽子就不可能松口,一手按住了林北上半身,另一手扶住了硕大的ròu_bàng往里顶,熟练地强行塞进粗大的柱头。
林北疼得不断抽气,从第一次开始,郑仁毅就这幺直来直往,让他受尽了苦头。久未开拓的隐秘私处被灼热的粗棒硬生生凿开一条侵略的通道,辅一进去就尽根没入,紧跟着就是急促而深入的chōu_chā,大开大合,两个鼓囊囊的卵袋几乎要挤进被撑得透明的穴口,将臀肉拍得一片绯红。
内里被人毫无保留地翻搅欺侮的感觉太让人恐慌。他只能以最柔软的姿态相迎,哪怕被伤害了都毫无抵抗之力。这个人想把他玩弄成什幺样子,就不会让他有任何保留。
狭小的浴室里回荡着肉体激烈相击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这个姿势郑仁毅进得很深,林北觉得小腹都要被这人顶穿,青涩的肠肉跟着那物什的青筋纹络被带进带出,生生撑大到毫无褶皱,吃力地吞吐着男人喷张的硕大。
从梳洗台,到大床上,正面背面侧面被奸了个通透,林北大汗淋漓地推拒着伏在他身上急速耸动腰肢的人,高昂着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被郑仁毅咬住了吸吮舔舐。
郑仁毅激动地把他的腿越压越低,使整个臀部都腾空了起来。被男人借着体重从上往下地狠狠直插而入,林北一睁眼就是自己殷红的后穴被粗壮紫红肉龙操进操出的yín媚模样。
ròu_bàng进出得越来越快,穴口的yín液都被打出白沫,林北尖叫着射出股股jīng_yè,回过神来,却发现男人满头大汗地硬忍过这波高潮,面目甚至有些狰狞,眼神如凶兽般恶狠狠地咬着他。那ròu_gùn在急剧痉挛收缩的xiǎo_xué里又胀大整整一圈,把骚浪蠕动的肠肉再次挤开,拓成自己的形状,又开始新一轮的暴虐和侵占。
说好只来一回,一回也要够本。
连着经历了两次高潮的林北受不住这样猛浪的顶弄,浑身打着细细的颤,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拉下男人的脖颈,在耳边用尽全力也只能沙哑着细细地哭诉:“射给我呜求你射吧受不住了求你射吧”
郑仁毅把人紧紧抱坐在怀里,搂着他软软的身子,一边听他趴在耳畔求饶,一边满足地将欲望深深埋进快要把他的魂吸进去的ròu_xué:“射你小嘴儿里面”
“嗯射里面”林北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双眼失去焦距。在后穴被一股股强劲的jīng_yè灌满时,双眼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