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都明白,肖qiáng这是想自己一个人把罪名给揽下来,纷纷又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这小子不错,但就是要倒霉了。饭店卫生的事儿都还没有解决呢,竟然又闹出来个打人,这就叫做祸不单行啊。你开什么玩笑,就凭你的小身板儿,还能打得了人?另一个警察却开腔反驳了,老实点儿啊,是谁打的就是谁打的,是摔的撞的,就是摔的撞的,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哎哟我去,这警察是咋了?还带这么给qiáng行洗白的啊?肖qiáng定睛一看,原来是王涛过来了,回想一下,好像他是说过,也要tiáo回到县城里来了。这事儿还是真巧,不过打人这事儿怎么也不可能说成是撞的,只能是他认了。就是我打的。肖qiáng很诚恳地认错,不怪别人,都是我一个人打的,当时别人都不在,我们老板娘是个女的,更不可能打人了,所以只能是我。女的咋了?围观的人都心想,要是看着了那会儿厉雅妃高举折凳的样子,谁也不会说这女人不会打人了。为什么打人?王涛也暗自叫苦,心说哥们儿你可真不给力啊,我都那么给你护着了,你还非要往里跳。不过现在问的这句话,表面看是审问,可实际上也是在为肖qiáng开脱。当然,他是很清楚肖qiáng的为人,冲动是冲动一些,但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就去欺负人,更何况照胡得发的描述,这饭店还是肖qiáng他们自己的,更不应该会在这里故意闹事儿。肖qiáng一听顿时然后猛然头一抬,他tiáo戏我们老板娘,我没把他打废了就算是轻的了。哎哟,这小子聪明了嘿!大家都是眼前一亮,但接着看看厉雅妃,再看看猪头样儿的胡得发,这事儿还真说不准是真的。要不然胡得发这种人,为什么会突然要刁难人家一个才开几天的饭店?再说了,什么事儿能把老板娘bī得要举着凳子砸人,要不是气急了,谁会去故意得罪一个有可能给他们找麻烦的人?看看老板娘的两个大团子,一对勾魂眼,俊俏的脸庞,妖娆的身板儿,哎哟我去,这绝对是真的!胡得发那个货百分之一百是想占这女人的便宜,别说是那货想占,他们看着也眼热啊。王涛点了下头,示意旁边儿的警察记录,冲着胡得发道:说一下你tiáo戏妇女的事情,从头儿开始说。卧槽,有你们这么办事儿的吗?明明我是受害者好吧?胡得发气大发了。王涛不动声sè:如果你是在tiáo戏妇女的过程中被打的,那……他顿了一下,周围也不知道是谁chā了句嘴:那就是活该!这句话把大伙儿都给逗乐了,不过确实是活该,别以为自己有点儿小本事,就到处想着祸害人家婆娘。也不看看自己那个丑陋样儿,哪儿哪儿能配得上像厉雅妃这么勾人的婆娘啊?王涛没有受别人的影响,继续说了下去:如果事情的起因是这样,那就是正当防卫,所以我要让你再交待一下当时的情况,看事实是不是相符。绝对不是!胡得发忙道,他们就是不满意我们的tiáo查结果,所以才动手打人的。正说着,楼下又来人了,这回来的是一个中年人,看样子脚步迈得很急,一眼看着楼上这么多人时,还稍稍愣了一下,但看着了小王之后,马上走过来:小王,胡得发呢?呃……小王扭头儿朝着胡得发望去。赵……赵局,您找我?胡得发连忙走上前去,这可是他们老大啊。赵局看了他一眼:你是谁啊?周围哄笑了一阵,胡得发恨得牙痒痒,却没办法现在发作:我是胡得发啊,赵局您不认识我了啊?赵局仔细看了看,终于有了印象,皱着眉头:你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胡得发哭了,心想这也不是我想的啊。但机会难得,正巧连老大都来了,这下子他也有了仗恃:赵局,这饭店实在是太可恶了,我认认真真的检查工作,结果检查出问题来了,他们就打人威胁我,还wū蔑我tiáo戏妇女,赵局,您可得帮我啊。到底是一个单位的,赵局的脸sè立马就拉了下来。胡得发心想,这样子应该没问题了,至少赵局也会护着他这个自家人。这饭店是你检查的?赵局沉声问。是。要查封?对!胡得发恨恨地看了一眼肖qiáng和厉雅妃两个人。那个臭小子就不说了,臭婆娘以后再收拾她!谁给你的权利?赵局一嗓子差点儿没把房顶给震到。啊?胡得发一下子懵了,这反应怎么跟自己想的有点儿差距?闻闻你身上的一身酒气,再看看现在的时间,我问问,你是怎么检查的?查封是你说封就封的吗?程序呢?制度呢?赵局越说越气,要是有张桌子在这儿,估计都快要被拍散了:你这种滥用职权的作法,不光是给咱们局里抹黑,更是犯法的明白吗?胡得发吓懵了:不是,赵局,我其实……你其实什么?赵局追问道。我真检查……你检查个pì,明明上来就说要封店,进屋里的时候,先冲我们老板娘要红包,我们老板娘想着能办事儿也行,就给了个红包,可是这货上去就抓老板娘的手,肖qiáng越说越生气,你说有这样儿的吗?我就看不过眼,想要拦着他,结果你猜他怎么说?先不说胡得发的表情,围观的人里十个有八个都相信了,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肖qiáng见大家都在等着下文,这才接着道:他说让我过去给他磕一个,而且光这还不行,老板娘也要撅pì股趴到床上去,你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这特么就是土匪,不对,土匪有时候都比他有仁义啊!赵局扭头儿望过去,真想把那货给一口吃了。胡得发也慌了,忙摇着手解释:不是……我没有……这些……让肖qiáng磕一个是说过了,可他没有让厉雅妃撅pì股趴那边儿啊,虽然心里是想来着,但他没说,说的明明是陈小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