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你说的那个人靠谱儿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一个脸sè有些黑的人问道。杨所长你再等一会儿,我觉得这个人还是靠谱儿的,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的来忽悠咱们不是?王涛心里也急,可还得要qiáng撑着,再说这个人你应该也知道了,就是那个肖qiáng。肖qiáng?哪个肖qiáng?杨所长一头雾水。王涛愣了一下:你不知道?就是上回揍了……咳咳……我是说救了那位女校长的那个肖qiáng啊,不是你亲自把他送到医院的吗?杨所长一拍巴掌:是他啊!是啊,这人应该靠谱儿吧?王涛也不知道是在问还是在答,反正上回那个劫人的,也是被他给救了的,这小子至少是很有正义感的。杨所长苦笑了一声:算是吧,不过你看他现在都没有来,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正义感是很有,不过这个小子好像就没有带来过什么好事儿。上回遇见他的时候,秦芷凝差点儿被那个了,还是关系到所里面仝所长儿子的问题,直接导致老仝蔫儿了下去,至于他,要说一点儿影响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本来他是准备tiáo动了,可闹出了这个事儿之后,他这地方也没有动成,心里头多少有些不自在。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事儿还真赖不着这小子,要不是他的话,别说是tiáo动升职了,恐怕现在这个位子都坐得不踏实。几个人正在那里干等,突然王涛的电话响了。喂,你在哪儿?怎么还没有过来?咱们都等着你了。王涛看了眼号码,立刻就开口问上了。我到了。肖qiáng声音传过来的时候,人也已经一起到跟前儿了。王涛郁闷了看了他一眼,这小子也是真奇怪,人都已经到了,还给打个电话。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试试手机好用不好用,要是不好用的话,不是怕耽误事儿嘛。肖qiáng嘿嘿笑着解释。肖兄弟,这是咱们杨所长,你跟他说一下那个地方吧。王涛连忙引见了一下。肖qiáng摆了摆手:别说了,我给你画出来,反正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啥名字,你们自己看了应该知道了。杨所长一听那更好,连忙就让人把纸笔拿过来。拿着笔略略思索了一下,肖qiáng立刻就开始画,这回画得倒是比上回要好些,大概有六岁孩子初学画画的水平。王涛等人看了那份地图,都忍不住想要往脑门儿上抹汗,幸亏知道这是地图,要不然还以为是孩子乱涂的呢。好在肖qiáng这货也知道他的水平太次,又拿着笔,把一条线顺着给讲解了一翻,总算是让大家明白他画的具体是啥东西了。这是葫芦口那个地方啊!有人嘴里已经嘟囔了出来。杨所长眉头也皱起来:这个地方选得还真贼!咋了?这地儿不能抓?肖qiáng疑惑地问道。杨所长和王涛等人对视了一眼,都是苦笑了声。王涛倒是开口给解释了:不是不能抓,是不好抓,葫芦口就是你说的那座山,不知道你在那周围走过没有,那山上的岔路口特别多,而且刚好还是卡在了咱们镇跟临镇的边界上,准确的说,过了那座山,跟咱们都不属于一个市管辖的。那又能咋的?有人犯罪,你们还不能管了?肖qiáng有些不能理解。刚刚小王不是说了嘛,不是不能,是不好抓,你想啊,咱们所里就这么些人,可是葫芦口那地方岔口那么多,能抓住几个人?杨所长深吸一口气,而且那地方往下面看特别空旷,恐怕还不等我们的人冲上去,山腰房子里面的人都已经跑光了。听他们这么一说,肖qiáng也明白,那地方抓人的确是不太好抓。虽然他也算是去过两趟,可每回去都是坐的江大明的车,所以对那里的地形并不算是太了解。想来当初选那个地方做成了这种见不得人勾当的场所,早就已经考虑到了会有人来抓,这个布置倒真是有远见呢。不过嘛,那是没有碰着他!肖qiáng邪邪地笑了笑:既然不好上去,那你们就在下面藏着,我去上面给他们搅和搅和,等到我给你们一打电话,你们就冲上去抓人,保证没跑儿。没用,你搅和得再乱,只要他们有人盯着山下,那帮兔崽子肯定跑得比真兔崽子还快!王涛摇头表示反对。啧,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呢,我既然说了,就肯定有办法让你们抓着,反正你们一接着电话,往山上冲就好了,我保证他们谁都不会往山那边儿跑。肖qiáng打着包票道。杨所长虽然对肖qiáng的身份有些忌讳,但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恐怕谁都没有办法保证吧?而且山里头没有手机信号,你想打电话也不一定就能打得通,这都是变数。那你们就听动静,反正我能弄出点儿动静来给你们听着了看着了,肖qiáng再次qiángtiáo着,其它的都交给我,反正话我就说到这儿了,你们要是连这都做不到,那我就不管了。杨所长考虑了一下:小肖同志,你看这样行不行,今天时间太仓促了,之前咱们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既然地形这么复杂,我们的人手也不足,要不然咱们再向上面申请一下,等从别的地方tiáo集更多的人手过来,到时候再抓人就会容易些。不行不行……肖qiáng连忙摇手,他费了那么大劲,把江大明和黄祥两个货都聚到一起,要是改天不是全废了吗?为什么不行?杨所长有些不悦,就算你跟秦校长有点儿关系,可也不能乱指挥啊,这事儿的关系太大,要是失败一回,那些人肯定会警觉了,以后再想去那个地方抓人,估计就不太可能了。肖qiáng也不高兴了:早知道你们靠不住,我还不把地图画出来呢,扯什么犊子,等你汇报完了,人手招齐了,谁知道那些人有没有收到信儿?说不定这辈子都找不着机会了呢。所长,他说也有些道理……王涛在旁边帮腔。有道理个……杨所长忍了忍才没有骂出来,你是哪头儿的?你是谁的兵?王涛一听就蔫儿了,一脸我也没有办法的样子望向肖qiáng。肖qiáng不屑地撇撇嘴,拿出手机来就打电话:喂,秦姐吗?我今天上派出所举报赌钱的,他们说我放p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