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萋萋没想太多,眼珠动了动,回想了下最后看到的那白花花看上去又酥又软的美人胸,那可是她的精神食粮,想一想,就精神不少。
苏萋萋此时身上冷的很,喉咙干涩疼痛,之前她没多久就晕过去了,现在她可是忍不了了。
“紫蕊”苏萋萋喊出一个名字,声音粗哑暗沉,很是微弱。她本来想自己起来的,却发现,身体还是痛的很,没有丝毫力气,想要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紫蕊是七小姐的丫鬟,也是苏萋萋记忆里呆在七小姐身边最久的一个,对七小姐还算忠心。
苏萋萋唤了人,半天没听到回应,转头看房间内,没有人,想来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自己的声音又太小了,没听见。
苏萋萋酝酿了下,使出了力气又叫了一声,却还是没人应答。苏萋萋吞咽了一口口水,缓解了喉咙因为刚才叫了一声的刺痛,又休息了下,撑着想要自己起来。
这身体苏萋萋算是服气了,真的是很娇弱,苏萋萋坐到床上时,额头已经起了一层汗,周围温度低,这层汗蒸发着,身上越发的冷,她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苏萋萋靠在床边喘息了下,不想再费那个劲了,看到床旁边有一个放着双耳花瓶的架子,积攒了力气推了下,花瓶从架子上跌落,“咣当”一声。
这声音足够大,外面很快有了动静,不多时,房门被推开。
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先挑亮了烛光,再快步到了苏萋萋跟前。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再寻死,四姨娘可不好过了”这妇人脸上的表情先是一喜再是一惊,喜的是这七小姐总算醒来了,惊的是地上这一地碎片,妇人的声音不觉有些高的说了句,语气了带了些责备。
眼前的妇人,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长相普通,颧骨稍高,面目严肃,给人一种很淡漠的感觉。
苏萋萋对这妇人有点印象,她好像是嫡母身边的一个掌事妈妈,大家都叫她张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边。
“水”苏萋萋听了张妈妈的话,知道她还以为自己要自杀,没做解释,只是开口说了一个字。
“菱香,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芸香,快给姑娘倒杯水。你们这两个小蹄子,作死啊,没听到姑娘醒来了吗”张妈妈转身呵斥了后来的两个丫鬟打扮的年轻女子。
苏萋萋看着她们动作,没再费力气说话,直到温热的水入喉,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
“有吃的吗”苏萋萋开口问道,多看了给她喂水的丫鬟一眼,长相倒是挺标致的,柳眉杏眼鹅蛋脸,清秀素净,只是眉间有些郁色。
“芸香,去把姑娘的食盒拿来姑娘,你可算是清醒了这几日都没吃正经东西,奴婢这边一直有准备热粥”张妈妈脸色和缓下来,没了刚才的厉色,吩咐了句,之前给苏萋萋喂水的丫鬟转身出去了。
苏萋萋看了眼留下来的那个,应该就是菱香,也是标致的长相,相比芸香,显得艳丽了些,身材也好,古代的宽松褙子也遮不住身段。
苏萋萋对于张妈妈的表功没多少感觉,倒是两个丫鬟让她心情好了些,有美人看,运气不错了。
芸香很快带来了食盒,拿了盛着白米粥的瓷碗喂苏萋萋。
苏萋萋只被喂了半碗粥,肚子就有了饱腹感,不得不停下来,胃口不好,胃还小,难怪,生了个病就成了这副样子。
“姑娘的胃口可算是有了。这几日姑娘病着,兴许还不清楚,夫人体恤姑娘身边没个照顾的人,就派奴婢过来伺候,姑娘若是有什么吩咐,就对奴婢说。这是夫人专门给姑娘准备的陪嫁大丫鬟,芸香,菱香还不快给姑娘请安”张妈妈在苏萋萋吃完后说道,语气虽然恭敬,奴婢自称着,却让苏萋萋没感觉到她的恭敬,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些傲慢和施舍的味道,主母身边的人果然有种天然的优越感。
“姑娘安”两个丫鬟向着苏萋萋行礼,看上去倒是感觉恭谨本分。
“紫蕊呢”作为颜控苏萋萋对这两个丫鬟没什么意见,向她们微微点了下头问了句。芸香和菱香虽好,她不太熟悉,还记着紫蕊,那个丫头虽没这两个好看,却也是个清秀佳人,更何况这些年和七小姐共患难,连着苏萋萋对她也有些感情。
“紫蕊那丫头没照顾好姑娘,害姑娘落水,被罚去浆洗房了。姑娘,不必管那贱婢。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乱嚼舌根,让姑娘听了谣言,真真该死。姑娘,可还有什么吩咐若是没有,奴婢让芸香菱香服侍姑娘睡下姑娘身子骨还弱,要好生养着。”张妈妈说道,声情并茂,看上去是和苏萋萋商量,却是已经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了。
苏萋萋看了眼张妈妈,垂下眼,身子软了下来,任由两个俏丽的丫鬟服侍,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丝质寝衣,睡下。
这身子到底是虚着,折腾了一番,裹着被子没多久就陷入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 群么么哒,终于开了,求收藏,求花花
女主是不会吃亏的哦
不会写古代调调的文,憋了好久啊啊啊,若是有看的不舒服的地方欢迎提意见
、为你谋划
不知道睡了多久,苏萋萋耳边传来女人悲悲切切的压抑哭声,这几天苏萋萋都能听到这个声音,之前实在是疲累,被弄的脑仁疼却醒不来,此时她一听到就有些烦了,醒来睁眼看去,朦胧灯影下,一梳着圆髻打扮素淡的古装女人,手执锦帕掩面而哭。女人执帕的手很好看,修长纤细,小指和无名指微微翘起,只是这一个姿势,就显得娇柔古典。
“别哭了”苏萋萋看着女人哭的悲伤,心下软了,有些无力的手伸过去,软软的搭在女人修长好看的手上看着她轻声说了句,因为刚睡醒,声音带着慵懒软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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